“你套路都是教,还看不出来吗?”焦磊哈哈笑,从包里给他掏帝都带糖果和点心。
“现在不能吃,要吃饭。”于天河摸着儿子头说,“回头也不能口气吃太多,对牙齿不好知道吗?”
“哎呀好不容易放个假你把孩子管那严干啥?”马
焦磊开着于天河阿斯顿马丁奔驰在宽广村道上。于天河正在手机上翻照片记人头:“你们家这多亲戚都要见?”
“嗯呢。”焦磊说,“都在个村里,落谁将来爸妈都不好跟人家打招呼。们焦家店是个自然村,村里半以上人都姓焦,大家拐弯抹角都能扯上点儿亲戚关系,所以谁家有红白事基本是全村出动。”
“这多人吃饭,你家能坐得下?”
“差不多,现在天儿还成,大中午在院里搭棚子也不冷。”焦磊喜气洋洋地说,“们乡下人摆酒席没你们那多讲究,有酒有肉就行,主要是图个热闹,垒个灶,请几个大师傅也就差不多。经济好点儿人家还请个剧团,边吃边给大家演二人转。对,小时候有阵子还时兴内衣秀、脱衣舞啥,后来因为三俗被叫停。”
“脱衣舞?”于天河实在无法理解,“结婚请人跳脱衣舞?新人不尴尬吗?”
就照你说办,说好啊,不分地,不算人头,就是添笔。”
马秋莲夹着烟卷点头:“马秋莲口吐沫个钉,说话算话。”
“这老娘们儿……”焦贵仁摇摇头,背着手走。
焦老屁蹲在门口撸狗,见他出来嘿嘿笑:“走啊二叔?不再坐会儿?”
“不!”气得头疼!
“不尴尬啊,办丧事都有脱衣舞呢。”焦磊说,“反正死都死,热热闹闹地呗……大概就是这意思吧。”
“……”乡里人太会玩,惹不起惹不起。
天擦黑两人到焦磊家,焦月然也回来,带着刚刚放假于果——于天河和焦磊是从帝都直接过来,最近把于果托付给姑姑。
“于果啊,想石头爹没?”焦磊抱着于果用胡子扎他。
“想啦,想死啦。”于果说,“石头爹,可不是在套路你哟,是真想你啦。”
焦老屁将头伸进屋里冲老伴儿笑:“说好?”
马秋莲把烟蒂摁熄,冷笑:“这老畜生,不知道还当他家有皇位要继承呢!”
“什老畜生,那是二堂叔,你说话咋这难听呢?”焦老屁批评她,踱到大门口往外看,笑,“嘿,这老牲口,天才擦黑又摸赵寡妇家去!”
马秋莲:“老牲口?还不如老畜生好听呢!”
转眼便是十长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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