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从伊藤健太这里只能得到这
多消息
，毕竟他只是个医生……宗铭鼓励地拍拍他
肩膀，“辛苦你，以后应该不用你再装病，放心吧。”
“……
没有装病，是真病。”
“那……药别停？”宗铭再次拍肩，离开他实验室。
伊藤健太看着他远去背影，掏出药瓶猛吸
口。
下午宗铭去海边待几个小时，边日光浴边梳理手头线索。他伤恢复得极快，除左臂骨裂偶尔隐隐作痛，腹部和腿部外伤都已经没有什大碍。
用上去他只有死路条……不过不用他也熬不多久，拉姆·辛应该很清楚这点。”
宗铭脑中闪过丝什，太快没能抓住，搓搓眉心，问道：“这个病人会是珍妮弗或者乔尼吗？你是不是能通过样本确定性别？”
“不行，拉姆·辛带走所有样本。”伊藤健太遗憾地说，喝完剩下咖啡，总结陈词，“所以现在只能确定他手里有个通过长期植入E病毒来控制大脑胼胝体变异病人，而且这个人已经差不多病入膏肓无药可救。”
宗铭明白昨晚为什拉姆·辛如此急不可耐地向自己求救……不管这个病人是谁，珍妮弗还是乔尼，相信今晚自己都会得到个确定答案。
顿片刻，想起昨晚在拉姆·辛实验室看到那些清洁鱼来：“对，给你那些清洁鱼尸体你处理吗？有什疑点？”
不知道李维斯怎样……宗铭躺在沙滩椅上遥望着蒙坦戈贝方向，奢侈地花半个小时来想念自己老婆，最后导致情况有点无法收场，不得不下水去游两公里败火。
强行压抑结果就是更加欲求不满，然而等
“没什疑点，它们应该都是普通活体实验品，感染过各种各样病毒，仅此而已。”
宗铭想想，问他：“在医学上来说，清洁鱼有什不同寻常或者无可替代特性吗？”
“医学上还从没听说过，生物学上讲倒是有几个。”伊藤健太说，“比如它们喜欢清洁大鱼身体和口腔，所以往往能和很多攻击性很强大鱼和平共处。还有，只雄鱼可以占有几个甚至几十个雌鱼，所有雌鱼都必须以严格次序排在‘丈夫’身后活动和觅食……但这些特性都跟医学搭不上什关系。”
宗铭想起昨晚拉姆·辛说过话，脑中又是闪，然而始终抓不住那灵光现到底是什。他焦躁地揉揉眉心，问：“那些鱼身上有E病毒吗？”
“有。”伊藤健太说，“也有其他病毒，很杂，但看不出什有价值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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