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点，可能是季节
原因。”BN12说，随即自嘲地笑笑，“忘记这里并没有季节
。”说着露出痛苦神色，捂着胸口急促呼吸两下。
克拉克夫人赶忙将他扶到沙发上。BN12掏出呼吸器吸两次，仰躺在靠背上，脸色十分不好。
就在这时，克拉克夫人对讲机忽然响，传来狱警急促呼叫声，说B舱有名犯人忽然昏厥抽搐，疑似羊癫疯发作，让她立刻前去救治。
“你去忙吧。”BN12虚弱地喘息着说，“
只要休息会儿就好，十分钟后会按时参加点名，不会给你添麻烦。”
“你不要紧吗？”克拉克夫人对他比较放心，毕竟算是加布林老人，平时也非常循规蹈矩。
，拈起黑子轻轻放在棋盘上：“似乎要结束啊。”
克拉克夫人凝神计算会儿，泄气地垮下肩膀：“好吧，输。”
两人对视笑，默契地收拾棋子。克拉克夫人看看时间：“还有十五分钟，算不开新局，下周再战吧。”
“也好。”BN12站起身来。
“对，你上午还是没能弹完那首曲子。”克拉克夫人说，“后半段，副歌部分有两个小节弹错。”
“不要紧，老毛病，你知道。”
“好吧。”对讲机又响，狱警在催促，克拉克夫人拿急救箱匆忙离去。
房门刚刚关闭，BN12便从沙发上站起来，虽然脸色苍白发青，但丝毫没有哮喘发作虚弱。他小心地走到与医务室相连小门前，拧开门把手。
舱室里十分安静，不知名仪器间或发出机械“滴”声，个年轻男人被束缚衣紧紧裹在正中病
“啊，你听出来？”BN12无奈地说。
克拉克夫人打开风琴，根据上午病人哼唱将副歌部分流畅地弹奏遍。BN12现出惊异神色：“你也会这首曲子？专门帮在网上查吗？”
“不，恰好有个病人听到你上午弹错，告诉正确旋律。”克拉克夫人说，也许因为在加布林这种沉闷不见天日地方待得太久，连这小小意外都显得那
有趣，“想也许能弥补你遗憾。”
“真是……太好。”BN12晦暗沉寂眼睛瞬间冒个细小火花，旋即垂目掩饰地咳嗽声，道，“是哪位病人？方便告诉编号吗？也许该谢谢他。”
“是A舱重犯，正好在这里做治疗。”克拉克夫人犹豫下，含混带过，霍克已经数次警告过她，她不想再惹什不必要麻烦，转移话题道：“你在咳嗽？受凉吗？最近哮喘有没有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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