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维斯动动右手:“想拖不动这张床。”
克拉克夫人无奈摇头:“你知道是什意思。”
“谢谢。”李维斯给她个微笑,“只是想偶尔挠下自己背,已经十天没有洗澡。”
克拉克夫人翻翻眼睛,掏出钥匙打开他手铐。
从禁闭室出来三天里李维斯直在想办法取得这名狱医信任,事实上对于他来说,得到个中年妇女喜爱是再简单不过事情,毕竟他当幼教时候每天都在和年轻妈妈们打交道。
克拉克夫人说,“相信,母亲永远不会为这个责备自己孩子。”
李维斯舒口气,闭上眼睛。克拉克夫人坐在床边审视着他,道:“父母去世以后,谁是你监护人,你是怎长大?”
李维斯不语,克拉克夫人叹口气,道:“对你们国家不甚解,不明白为什个失去父母孩子会成为杀手……事实上,至今无法相信你是个杀手。”
李维斯呼吸窒,哑声问:“为什?”
“作狱医十几年,见过很多囚犯,你和他们不样。”克拉克夫人说,“你眼睛太干净,即使刚刚从禁闭室放出来时候,也没有丝阴霾。你身上确有些冷酷决断气质,但更像是……更像是军人或者执法者,只有杀气,没有邪气。”
难是,他得让对方喜欢他信任他,放松对他戒备,同时还不怀疑他杀手身份。
因为感觉剥夺式禁闭后遗症,克拉克夫人每天都会和他聊天,给他做简单心理治疗,三天来他循序渐进地卖惨,不着痕迹地卖萌,终于让这位DHS委派善良狱医对他产生
李维斯阖目不语,克拉克夫人顿下,又道:“如果不是看过你档案,绝对不相信你是个级谋杀犯。”
李维斯不知道要怎解释这个问题,好在对于别人“感觉”,他即使不解释也没有什要紧。克拉克夫人处理完他伤口,收拾医疗垃圾,将瓶盖药片递到他嘴边:“不必控制自己思想,也不要钻牛角尖,这几天你会继续发幻觉,做噩梦,会感到焦虑、沮丧、恐惧……这些都是禁闭引起后遗症,按时吃药慢慢会好起来。”
李维斯垂眸看着那些令他头脑混沌昏昏欲睡药片,十分抗拒,但还是乖乖全部吞下去。
“脊椎痛。”李维斯在狭窄病床上蠕动下,半侧身躺着,因为右手被拷在床沿上,显得姿势十分别扭,“右腿总是抽筋,脚踝伤口很痒。”
克拉克夫人看他半天,叹气:“你得答应不离开这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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