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哥都给你讲些什?”李维斯八卦地问,“俩小时都在讲神经学吗?”
“不,他是个学识渊博变态。”焦磊脸敬畏地说,“后来他给讲解剖学,还讲节法语……现在已经会说‘你好谢谢太贵便宜点这是你小费哒’。”
李维斯虚心求教:“法语也有‘哒’吗?怎说啊?”
“……你出去。”焦磊英武面孔难得出现丝羞涩,直接把他推出厨房。
他力气太大,李维斯完全不适应他这种娇羞推搡,差点摔个跟头,回头又冲进去问:“他不会给你示范教学下法语哒吧?”
子来,满心好奇地说:“不知道于哥昨晚给焦磊上课上到几点。”
宗铭脸向往地说:“只想知道他今天酒醒以后是个什表情……可惜昨晚没把他傻样录下来,还从没听过他嘴大碴子味儿呢。”
李维斯低调地晃晃手里手机:“其实录,不过只有后半段,刚开始睡懵没想起来。”
宗铭愕然,看他半天,揉头:“完,你跟着彻底学坏。”
“上梁不正下梁歪啊。”李维斯叹道,“照这下去觉得整个UMBRA都要崩坏。”
焦磊无语望天,说:“昨晚记忆已经被封印,再见,无可奉告!”
李维斯简直要笑岔气,事实上如果于天河对昨晚醉酒之后发生事情有记忆话,恐怕会比他更痛苦吧?
那种玷污自己最讨厌东西感觉,对于天河来说可能比吃巴顿大乱炖狗粮还毁灭!
宗铭点头赞许:“把焦磊也拉进来吧,不然光剩他个正常人多痛苦啊。”
于是你也知道自己不正常吗?李维斯暗自吐槽。
回家时候焦磊正在做饭,于天河脸郁卒地坐在沙发上,本就白皙面孔越发白得没有人色。见他们俩回来,于天河有点不太自然地打个招呼,对宗铭说:“有些事情要和你说,们上楼谈吧。”
宗铭说好,跟他起上二楼。李维斯看着他们进卧室,立刻跑进厨房去采访焦磊:“你昨晚被上到几点?”
焦磊顶着两个巨大黑眼圈,哭丧着脸说:“六点半……你能不能别省略那个‘课’字?听着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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