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菡越发诧异:“可是你不是真基佬?”
“……是说装得娘娘。”李维斯勉强挽救下,拍肩,“不过你比厉害多,居然能装成伪娘控,你是怎骗过那个矫正老师?”
“……不想再谈论这件事技术细节,过去就让它过去吧。”桑菡诚恳请求,抱着煎饼果子挪到远离他们角落啃去。
宗铭对两名手下能够交流卧底经验表示欣慰,回头感谢局座夫人:“辛苦您,这就送您和阿菡回家,在学校花费用稍后让李维斯给您报销下。”
局座夫人第次参与卧底行动,颇有点兴奋:“没关系啦,没几个钱,等你们忙完再走账吧,先把案子破要紧。那两个女孩子太可怜,真不知道卢星晴父母是怎想,要有这个女儿疼爱还来不及呢,别说喜欢女孩子,就算喜欢双马尾大吊萌妹也不是死罪啊……”
逝者归尘,活着人还要继续活下去。
看着罗天天离去背影,李维斯第次真切感受到命运二字无奈。
爱,本是世间最美体验,她们却为享受这项生而为人天赋本能,付出如此高昂代价。
讽刺是,迫使她们付出代价,是另种爱。
分手之前,罗天天再请求宗铭,如果找到钱卓民,证实他和卢星晴死有关,定告诉她结果,她愿意出庭作证。宗铭答应,但告诫她不要贸然行动,单独接近任何可能与钱卓民有关人和事。
桑菡被呛住,惊天动地地咳嗽起来。宗铭扔给他袋豆浆,道:“喝点儿,别噎着,对,回头你查下那个钱卓民,觉得他那个‘应激
两人从高新区回到快捷酒店,桑菡母子也退学回来。为带儿子离开“青春无悔”,局座夫人颇费些工夫,最后不得不抬出宗铭刑警身份才全身而退。
“他们太厉害。”局长夫人坐在房间沙发上,还心有余悸,“差点以为进传销组织,不拉个亲友进来别就想走人,还好他们对刑事侦查局稍有几分忌惮,没敢太为难。”
桑菡脸色不大好,不知道是因为唱歌唱伤,还是因为卧底太成功而导致性向有所漂移,即将走上嗜好双马尾大吊萌妹不归路。李维斯想起自己上次在“珍爱好女人”互助会卧底经历,不禁心有戚戚,递给他个煎饼果子:“吃点东西回回血吧,上次卧底完事儿也心塞好几天,缓缓就好。”
桑菡诧异道:“你也卧底过?”
李维斯点点头:“是啊,上次假装基佬参加个主妇吐槽大会,之后好几天说话都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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