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丈夫把头转到旁。
“没必要告诉你,原本打算马上就还钱。”
“但是,期限……”道代说。
“期限确已经过,但已经请大哥宽限。”
“他答应吗?”道代用怀疑眼光看着二郎松弛脸,“山上居然会答应宽限?”
“正因为你是弟弟,所以才第个点你名字。”道代声音中充满威严。
“但是,如果是计划性地想引起心脏麻痹,在入浴前灌酒确不失为有效方法。”敦司语气轻松,好像在闲聊般,“舅舅向来心脏不好,如果喝烈酒,引发心脏麻痹可能性很高,搞不好把伏特加之类酒混在普通酒里手法可以奏效。”
“喂,敦司。”信夫瞪着他,“并不是只有和孝三喝酒而已,你爸爸刚才也在起喝。”
“啊哈,是喔。”敦司耸耸肩,丝毫不感到尴尬。
“你在胡说什?这和没有关系。”二郎生气地说:“哪像你直敬大哥酒。”
没有为孝三死感到难过。
“大嫂,你到底为什会这说?”二郎垮着两道稀疏眉毛问。
道代深深地吸口气,又缓缓吐出来。
“因为有几个疑点。首先,浴室门锁上。老公从来不会锁浴室门,而且他头发是干,这点也不合常理。因为,他定会在泡澡前洗头发,这是他习惯。”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因为每个人都觉得浴室锁门很不自然。
无法相信,她又补充这句。
“这倒未必。”
道代开口,所有人目光再度集中在她身上。如今,她声音有绝对力量。
“虽然不解详情,但老公保险柜里有张你写给他五百万借据,而且还款期限早就过。”
“你是说那个……”二郎皱皱眉头,“那是因为买股票,无论如何都需要那笔钱,所以向他周转下。”
“老公,完全不知道……”真纪枝瞪着自己丈夫。
“姑且不谈锁门事,他可能是因为喝醉,所以才没洗头吧?”利彦说。
“不,不可能。”道代斩钉截铁地否认,“他无论再怎醉,定会洗头。”
她说话时充满自信,谁都无法反驳。
“信夫,”道代叫着弟弟名字,他吓跳,抬起头。“听说你设计公司目前陷入困境,所以多次向你姐夫要求融资,但他说不认为你有还款能力,所以拒绝你好几次。即使是自己小舅子,他也不会通融,这是他贯作风,知道你为这件事对他怀恨在心。”
“姐姐,你怀疑?”信夫惊慌失措,“你怀疑你亲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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