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吗?是因为吗?”文森特小声问。
“是,”这次李逸文没再试图掩饰,“们吵架。”随后他搂住这个被自己忽视许久孩子,“不过不是因为你,别难过。”他抱紧文森特,说道“对不起”,并同时在心里想,“这切都不会再发生。”
但“这切”指并不是和布莱恩争吵,李逸文也不是在为争吵道歉,他在为自己所做切,他对文森特视而不见与不闻不问而道歉。他开始是为孩子才选择留在家里,可他又给文森特什呢,即便有母亲陪伴也依然变得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看着大人脸色而生活。
现在他终于知道自己该做点什,他需要健康正常生活——李逸文先是在手机上拒绝张先生,“还是无法接受这样,让们关系到此为止吧。”然后没等到对方回信就删除联系人。随后他打电话给志愿机构,辞掉那份志愿者工作。
他不能再做这些过家家样工作,他能学到什?他天到晚教就是主谓宾,定语从句,这些东西不管做多久也没办法帮他挣到分钱,也许他可以去做中文老师,但最好结果也不过是拿份中等偏下工资罢。
最重要,他现在需要不是赚钱或者证明自己价值,他要先弥补错误。他不打算上什夜校或者函授课程,也不想再做什志愿者工作,他要再上次大学,哪怕是社区大学也好。不管怎说,当年大就退学真是大错特错,他人生就是从那时起走上岔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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