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数字专辑也不会出,”钟岛说,“签是你工作室,如果不出话,你不会追究责任吧,你要是不追究,就不唱。”
“咣”声,隋轻驰把酒杯磕在茶几上。
狗东西呜咽声趴在隋轻驰脚边。
隋轻驰虚眸紧盯着眼前软硬不吃少年,他眼睛里都是血丝,盯得久都觉得发酸,冷声道:“你到底要干什?什歌你这要死要活?”
“与非老师歌,”钟岛说,“觉得那首歌其实不是写给,想听听你会怎演绎。”
是晚上,睡在沙发上他浑身都不舒服,撑起来便看见从洗手间出来钟岛,表情非常不快,从沙发上坐起来,冷冷道:“门又不是为你开,你怎可以就这走进来。”
“老师,来找你起做歌。”钟岛知道隋轻驰不想和他多费唇舌,索性直接说明来意。
隋轻驰忍着太阳穴剧痛,讽刺地笑:“你疯?你现在前途正好,不要自掘坟墓。”他伸手拿起茶几上酒瓶,“而且也不是你老师。”说着又要倒酒,钟岛走过去握住酒瓶。
隋轻驰抬头睨着他,虽然宿醉过后头痛欲裂,状态憔悴,但依然是那个中二天王,眼神照样凌厉,个眼神,手只冷冷抽,钟岛就不自觉松开力道。
隋轻驰拿过酒瓶继续倾倒,懒洋洋地偏着头,香槟洒出来些,他就扯片纸巾胡乱擦,把纸巾扔旁边垃圾桶里,也不在乎是不是真扔进去。
隋轻驰听到与非名字,终于沉默。
“联系到AK哥,”钟岛说,“他都不知道傅错哥走,他也联系不上他。”他边说边注意隋轻驰表情,“既然连他都不知道,说明傅错哥不是针对你。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他有不得已苦衷,并不是真想突然离开……”
隋轻驰弓着背埋着头,以掌掩面,他不想再面对这个他想无数遍问题。
但哪怕只有丝希望,钟岛也想试试:“就算他心里有什想不通,
钟岛只能站旁说:“已经说服工作室和洛雪姐,有首歌,想让老师你帮填词,”他说,“还想和你起唱。”
隋轻驰喝完杯,把酒杯放桌上又要倒酒,听着钟岛说话,只孺子不可教地摇摇头,没理他。
酒瓶里酒只剩点,这次只倒出来刚够没底点分量,隋轻驰举起香槟瓶子对着灯光看看,眯着眼吐口气,脸“都欺负”负气表情。
钟岛说:“你不给填词话,这首歌就要毁,那宁愿不唱,也不想毁它。”
“不唱就不唱,威胁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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