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曾经因为傅错没有接他电话就抓狂隋轻驰又在
概也是他回来得太是时候,个人真很孤独,人孤独,就会心软,就会什原则性都忘,忘他是肉食野兽,是草食牲口。
“他现在被欺负得很惨,惨到无法视而不见。还想给他写歌,可以吗?因为也不知道还能再给他写多少歌。”他拍拍树干,笑着说,“剩余话,等见到你时再对你说吧。”
隋轻驰趴在被子里,赤裸手臂压在外面,是被冷醒,睁开眼第刻他没有看见傅错,蓦地翻身坐起,被子从背上滑落,冷得他个激灵,他把垂到额头头发把捋起来,睁大眼看清屋子里空空荡荡,也看清外面天光大亮。他按下因为宿醉而胀痛太阳穴,下床喊着傅错名字往门外走,走到卧室门口才想起阳台那边能直接看进来,又返回卧室提椅子上牛仔裤匆匆套上,边扣扣子边喊声:“傅错?”
他是耳力极好人,屋子里除他自己动静,没有点声音,也许是出于种直觉,这样安静让他有些不安。
他把毛衣往脖子上套就走出去,面把毛衣拉下来穿好,面打量客厅,沙发上,茶几上,餐桌上,四处都干干净净,并没有留着字条。隋轻驰原地愣几秒,又匆匆返回卧室,拿起床头柜上手机,发现已经没电,蹲下来翻箱倒柜半天也没找着充电器在哪里,无头苍蝇样杵在床头,才想起充电器还留在别墅里,皱眉想想,他走到客厅,把推开工作间门,走进去把三只吉他包气拉开,三把吉他都好端端地装在里面。
隋轻驰撑着膝盖站起来,工作间墙上还挂着那把贝斯,他心里终于稍微平静下来。
松懈下来,头痛似乎更厉害,把三只吉他包又只只拉好,隋轻驰在工作台前椅子上疲惫地坐下来。吉他都还在,谭思贝斯也在,傅错就还会回来。
手机没电,房间里也没有钟,他坐起来,想打开电脑确认时间,手指放在开机键上,还是作罢。
最后就只是这样坐着发呆,不自觉地摩挲着手指上指环,看窗外天色点点变得更亮更暖,直到楼上传来炒菜声,才确定已经中午。
头还剧痛着,他呻吟般长长沉口气,低下头闭上眼,双臂抵在工作台边,旋椅被往后推几分,让他背绷得像弓。渐渐炒菜声听不见,传来道开门声,却是来自隔壁,过会儿,有听见电梯打开声音,隋轻驰皱眉睁开眼,走出电梯人说话声点点靠近,他又闭上眼。不是傅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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