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轻驰低下头,说:“你是打算把剥光塞被子里吗?”
“没那打算,”傅错眼睛也不抬地说,“你衣服上都是酒味,给你换件衣服。”
隋轻驰拉住他手,说:“干嘛要换衣服,不想穿衣服。”
傅错无奈地看着他,隋轻驰把手指点点挤进他指缝,十指交握着,说:“你也不要穿。”
傅错回想起从前,说:“这是要罚款。”
失。”
隋轻驰醉得不省人事,傅错不得不背他上车,背他下车,背着隋轻驰上楼,他现在身体状况每况愈下,也不知道还能背他几次。
在电梯里,鼻血忽然滴下来,那鲜红滴落在隋轻驰垂在他胸口手背上,好在用过凝血药,血没流太多,很快就止住,走出电梯,傅错从兜里有些费力地抽出纸巾,把隋轻驰手指擦干净。隋轻驰好像是酒醒些,手撑在他肩头,拍拍说:“你放下来,自己能走。”
“都已经到,你醒得可真是时候。”傅错说。
隋轻驰才发现已经到家门口,骂声:“*,这不中用吗?”
“五百对吧,”隋轻驰说,“加上你份是千五,没忘。”他抬起身子用力抱住傅错肩膀,把人拉下来,两个人重重跌进床里,“现在不穷,你知道卡上有多少钱吗?”他苦涩地摇头,亲吻着傅错脸颊,“你不知道……”
傅错扶着隋轻驰躺上床,隋轻驰手还直不安分,会儿抓住他手腕把他往床上带,会儿扯住他衣领想把扣子都扯开,他只得不厌其烦地把他手放下去,塞被子里。
隋轻驰又把手抽出来,放在他脸颊上,醉醺醺地说:“你最近瘦好多,怎酒吧驻唱这累吗?别去吧,现在有钱,可以养你……”
傅错听得又好笑又心酸,挡开隋轻驰左手他右手就上来,好像说个话不碰着他说不似:“你现在工作都没,拿什养?”
“在寰艺有股份,寰艺垮才能穷。”
傅错给他解开黑色衬衣纽扣,说:“你不在他们可能真会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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