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游并没有花多少钱,钱还剩下好几万,他给自己租间居室公寓,联系好久没联系彭帅哥,拜托对方帮忙把他乐器和笔记本打包寄过来。彭帅接到他电话很激动:“天哪你跑哪儿去?!这长时间都联系不到你!”
“去旅游段时间。”傅错说,“你能帮忙吗?只要寄乐器和那台笔记本就好。”
“这个没问题,”彭帅声音有些犹豫,“有件事要跟你说……”
“什事?”
“西风歌,有人想打包买走,但不知道你意见……”
冠海洋,就会觉得自己像鸟样自由。
大叔说住在高处是为方便看火,因为经常有人跑来露营,乱生火又不记得灭干净,这儿已经发生过好几起小火灾。
晚上他陪大叔喝酒,听大叔聊在林子里发生那些故事,有挺伤感,也有挺惊悚。醒来时自己就躺在小木屋里,睁开眼就看见窗外满天星辰,他坐起来,行军床发出“吱呀”声。
大叔睡在地板上,见他醒,就说句:“桌上是你刚刚写东西,也看不懂你写啥……”
大叔说完又翻过身去睡觉,傅错拿起桌上那叠纸,应该是大叔平常用信纸,被压在只铅笔下,借着月光,他看到首歌谱子。
“没意见,”傅错点都不想知道这些歌最后给谁做嫁衣,打断道,“卖吧。”
彭帅叹口气:“……好吧。你给个地址。”
三天后东西寄过来,好大三箱,傅错蹲地上拆两只箱子,里面分别是他两把吉他和笔记本电脑,那额外那只纸箱里是什?他有些疑惑,又划开那只箱子,打开来,发现里面是打包他衣物,简直有点哭笑不得。
衣服上还放着张纸条,写着:反正都要寄,就起寄,免得再买新,这些衣服也不便宜吧。
傅错拎起
难怪大叔说看不懂,这分明就是鬼画符,可他还是扫眼就听见上面旋律。
并不是毫无意义鬼画符,而是极光,是地球最高峰,是银河高悬,是如汪洋树冠。所有压抑冲动,终于还是找到宣泄口。
傅错坐在行军床上,慢慢折好这份谱子,收进贝斯包里。他可能这辈子都无法告别这份本能。
三月底,他又次回到人群聚居地方,不知道自己为什又回来,就像是游走候鸟,时间到,就要飞回起点。
以为那个起点会是老家,或是S市,然而不知道自己为什回到这里。但是走出地铁站那刻,看到CTR学院熟悉校门,心中有种终于可以停下来疲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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