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是歌曲实际版权拥有人,公司把剩余版权费都转给他,傅错把这笔钱分成四份,转给樊凡和AK,自己那份和谭思那份都留给谭思小姨,留着给苗晶晶以后上大学用。
这之后他注销西风公共银行卡,而自己卡上也只剩下几万块钱,他买张火车票,踏上北上行程,算是完成谭思心愿。没有和AK说,没有和任何人说,只是冒出这个念头,第二天就打点好切。他也不知道自己要离开多久,只是不想被任何人找到,不想被反复提醒,反复询问已经发生切,所以换掉手机号,也切断和外界所有联系,就像谭思曾梦想,想去那些杳无人烟地方,至少那些地方看不见天王巨星。
火车上开始很多人,集市样热闹,人们在他身边挤来挤去,因为个子高,他帮不少女生和老人放行李,就这样路向北,车上人越来越少,到后来那节车厢就只剩下他个人。他靠在窗边小睡,后来被冷醒,发现外面天亮,是非常非常明亮黎明,往窗外望去,大地片白茫,夜之间,突如其来大雪掩埋切,冬青树林木线在远方像浪样起伏。
现在还不到十月,照理不该这冷,听列车员说是有股突来寒流,带来场强降雪。
他加件外套,叠着前襟裹在胸前,还是觉得冷,不由想起走时候从衣柜里拿衣服,想挑件厚点,视线不自觉就扫到那件挂在最里面深蓝色羊毛大衣,自己都不敢相信它竟然还在这里,从买来就没有穿过次,就这样从CTR陪他来S市。但每次冷时候都会想起它,大概因为那是他柜子里最暖和件衣服吧,每次想起它,就会不可避免地想起那间狭小出租屋,两个人双人床,想起没有去成伯克利,不知道有多冷波士顿,想起他泡那碗泡面……
火车到最北端,傅错拎着行李下车,月台上除戴着大帽子值班员,就只他人。车站挺大,却像是被抛弃在世界尽头般冷清。走出车站,眼前开阔让他不由自主停下脚步,驻足在火车站台阶上,四周看不到什高楼大厦,整个世界好像是在寒冷纸上被冰做裁纸刀削出来,削得薄薄,冰刀刃刮在极寒大地上,到处都是飞舞冰沫。这里不拥挤,不忙碌,随便口呼吸,肺里就是干净冷冽空气,像焕然新生。
他没有目地,只是跟着感觉走,晚霞,经过家青年旅社,就停留晚,朝霞,就再上路。路上他有意避开人群,因为谭思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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