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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像吧?”方卉泽四下看看,“尽量还原家里样子,希望你能住得安稳些。”
萧肃将轮椅开到窗边,拉开窗帘,没有窗,外面是是堵墙。方卉泽道:“们在地下。”
“为掩人耳目?”萧肃放下窗帘,问他,“你修建这个地方多久?”
“五年。”
“为什?”
沉默,很久。
“为你。”方卉泽看着那扇并不存在窗户,说,“不管你怎想,阿肃,建立这个基地,做这切,都是为你。”
“如果成功,这儿能给你第二次生命,让你像个健康人样活下去,如果失败……”他再次沉默,顿片刻,低声道,“把这里弄成家样子,想,万……你死在这儿,就算是死在家里吧。”
他回头,看着萧肃,神情是从未见过真实,也是从未见过偏执与癫狂:“知道你恨,从来没有爱过,但你最后日子是属于,会陪着你走完最后段路,给你送终,亲手把你埋在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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