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话说女装也不耽误他当你处长啊……不过回去还是给他找个心理医生吧。”
“必须
。”
萧肃感觉意识正在黑暗滑落，但荣锐声音像
股温暖力量，托着他，拥着他，和他起下坠，逐渐驱散
失重感带来恐惧。
合这样条件吗？
“你说过，恩古夫直在尼日尔做铀矿生意。”萧肃思忖着说，“那他在乞力国呢？他在本地势力主要集中在哪儿？他大本营在什
地方？”
“奇怪就在这儿。”荣锐道，“
们这两天调查恩古夫背景，发现他主战场在尼日尔，背后则是些法国财团支持，反而在乞力国境内并没有集中势力范围，起码没有明确武装力量。现在老孙还在做深入调查，看能不能通过社会关系网挖掘出他在本国隐藏势力。”
萧肃隐隐有些头痛，扶着额头道：“ELYsion隐蔽性这强，又能够调动‘山猫’这样雇佣兵团，绝对不是小打小闹能搞出来，方卉泽背后金主无论是不是恩古夫，都肯定非同寻常……”
“是，不管是恩古夫还是其他什人，们都得揪出来。”荣锐起身给他倒水拿药，道，“们这趟来目不就是端他们？现在维塔出现，包括他身上疑点，都算是正反馈信号，证明们方向没有错。”
“你说得对。”萧肃吃完药躺在枕头上，感觉股阴冷黑暗力量正从脑海中蔓延开来，神智似乎正在和本体慢慢脱离，身边世界变得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
压抑恐惧渐渐由心底升起，他摸到荣锐手轻轻握着，感受那实实在在温热，强迫自己平静下来，低声道：“如果你推断是对，维塔是他派来抓，到时候……你定，定要理智，嗯？”
荣锐反手握住他指头，沉默地应，萧肃叹口气，道：“会找到ELYsion，帮你端它……408案都年多，死那多人，们定不能感情用事。”
“知道。”荣锐粗声打断他，躺到他身边，像平时样枕着他肩窝，嗅嗅他侧颊，“睡吧，你现在比老孙都老孙，将来万老孙发现自，决定去当女装大佬，干脆你来给当处长吧。”
萧肃笑得胸腔震。他本正经道：“女装时爽，直女装直爽……你没发现老孙现在自称‘老娘’完全改不过来？吴星宇愁得都要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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