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注定给不荣锐生世扶持,所以只能用全身心付出来弥补。
就像父亲说那样,他生命也许短暂,但是他爱是完整。
不输于任何人。
萧肃熄灭烟蒂,在荣锐额头轻轻吻下。沉睡中少年发出慵懒鼻音,叫声“哥”,抱着他胳膊紧
“不等。”
荣锐身体力行,用实际行动将他所有退堂鼓都堵回去。
之后发生事在萧肃记忆中有些奇异模糊,朦胧月光,丁香甜腻,春夜熏风撩起纱帘,吹散皮肤上氤氲热气……
他仿佛累极,又仿佛沉溺其中,乐此不疲。荣锐含混地叫他“哥”,声音和平日截然不同,低沉沙哑,像大型猛兽撒娇时发出咕噜,慵慵懒懒,却又凶猛霸道地宣誓着自己对猎物主权……
黎明时萧肃在疲软昏睡中醒来,淡色曙光代替月色从纱帘外透进来,烛火似温暖。
儿吧。”
荣锐压在他身上,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眼睛,询问地道:“嗯?”
萧肃嗓子发干,脸发烫,用尽二十七年节操,才说出这辈子最不要脸句话:“你想不想试试?”
熏风吹来,撩起纱帘,送进室丁香花芬芳,萧肃嗅觉已经不大灵敏,此刻却真真切切闻到种极为诱人气味,从荣锐身上逸散出来,又热又烫,甚至盖过丁香甜腻。
“可以吗?”荣锐撑起来点,嘴唇在他颊边逡巡,语声浑浊,气息熏然,像是带着酒味。
荣锐在身后抱着他腰,脸贴着他后背,身上裹着件皱巴巴睡衣,不过不是那件猫猫,而是他那件狗狗。
萧肃哑然失笑,低头看,才发现猫猫那件套在自己身上,也不知道昨晚他们到底怎折腾。
身体极度疲惫,精神却出奇地放松,甚至有几分愉悦。萧肃摸到床头柜上烟,点燃吸口,徐徐吐出淡青色烟气。
不是时冲动,这件事,从打算和荣锐在起那天起,他就决定。
他时间比别人要短,所以他要爱得比别人更用力。
但萧肃确定他没有喝酒。
“你来吧。”萧肃心跳加速,胸腔里擂鼓似嗵嗵响着,细汗从鼻尖争先恐后地往外冒,“可能没有体力TOP,但可以试试BOOTOM。”
荣锐深深吸气,再次问:“可以吗?”
“……”萧肃看着他眼睛,黑暗中他瞳孔放得很大,显得眼神特别幽深,没有什焦距,却像是要把人吸进去,淹没,吞噬……
萧肃在他注视下感到前所未有眩晕,整个人都混乱,忽然心惊肉跳,喃喃道:“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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