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们
推测，到目前为止，全部是正确。”窗外曙光乍现，荣锐搓揉着几乎麻木脸，语气却是轻快，“方卉泽确实打算偷渡，他来找阿虎
——他换最后
辆车，大方向正是对着茜城下属芊乡带。”
孙之圣边灌咖啡，边说：“可惜进入偏远地区之后监控不全，还是不能确定他最后在什
地方落脚。”
荣锐瞟眼自己之前画海岸线，沉声道：“总不过是这条线上某个地方，茜城……芊乡……现在这条线起码可以缩短多半。”
复盘结束，两人在小会议室凑合着睡两个多小时，老古提前来上班，还给他们带早餐。
鲜香麻辣米粉，提神又开胃，孙之圣口气吃两碗。荣锐吃完两碗不够，又点份外卖，饭量看得老古只抽嘴角。
录仪。”荣锐长期处理各种网络事务，眼便认出来，“隔着两层挡风玻璃，车距不超过两米。”
视频没有声音，因为光线很暗，清晰度也不高，荣锐来回看两遍，试图找出点隐藏信息来，但什都没有——萧肃显然非常仓促，且行动受限，所以没来得及给他留字条什。
“起码可以确定他平安。”孙之圣拍拍荣锐肩膀，“这什时候视频？车主呢？萧老师那辆车车牌号拍到吗？”
视频最后段，是萧肃所在车子驶离场景，依稀能看到车牌号。荣锐处理下图像，很快便还原好，输入高速交通系统查找车辆行驶信息。
没过多久，车子行驶轨迹就确认，可惜很显然，方卉泽中途换过车，因为过某个节点之后，车主换人。
八点五十，荣锐接外卖，正往会议室走，手机忽然响。
接通刹，手里塑料袋“啪”下掉到地上，荣锐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哥？”
萧肃声音
“这货真是天生犯罪者啊。”孙之圣跟荣锐分头定位搜索，感叹道，“这谨慎劲儿，换也不能更好。”
荣锐已经三个晚上没睡过整觉，眼睛有点红，手指不停地筛查着监控信息，只冷冷哼声。
方卉泽这种行为，给他们搜索造成巨大干扰，因为他每换次车，他们就要筛查对应阶段所有交通监控，再将时段内所有车辆跟踪排查，最后确定个可能是由他驾驶车辆。
只要个环节搞错，后面所有工夫都将是白费，失之毫厘，差以千里。
折腾到天蒙蒙亮时候，荣锐终于复盘方卉泽过去三十多个小时行车轨迹，共计四辆车、数千公里，从北到南，从靖川路绵延到西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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