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哼声,咬牙切齿地道:“她算得可真清楚,阿泽那时候未成年,判不多重,但是成年人,旦揭发就是死路条……算她狠!当时被她抓着把柄,只能答应她所要求切。”
荣锐没想到那段音频居然是这样来历,不禁对方卉慈大为佩服,原来她早在十几年之前就认清王桂玉真面目!
可是,为什后来这对母子又凑到块儿去?
“你定奇怪,为什阿泽没有听她话,后来又和相认,还帮改变身份,创办‘无暇’?”王桂玉有些得意地笑下,浮肿五官挤在起,有种变形惊悚感。
“说到这个,还真该谢谢他,谢谢姓萧那个短命鬼。”
惊呆,完全无法相信向懂事持重,善良温和弟弟,居然变成个杀人犯!
她开始想报警,想带方卉泽去自首,但当弟弟痛哭流涕,跪下来求她原谅时候,她心软——那是她养十四年弟弟啊,是她父母唯儿子,是方家唯男丁。
老体弱父母根本接受不这大打击,她要是把方卉泽送进监狱,等于是把父母也送进鬼门关。
最终,方卉慈决定隐瞒切。
说到头,方卉泽杀不是无辜之人,是他杀父仇人,是虐待他生母人渣。
因为那段录音,方卉泽度过平静四年,温暖生活给他最大抚慰,他渐渐忘记那些恐怖过往,渐渐恢复成那个温和善良少年。
休学年之后,他在心理医生治疗下战胜抑郁症,重回校园开始紧张高中生活,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他姐夫萧勤查出绝症,开始不断衰弱,走向死亡。
但她不能让方卉泽再和王桂玉接触,从弟弟口中,她感觉到这个女人疯狂而极端,如果再让她继续影响方卉泽,将来还不知道要闹出多少事来。
于是她提个条件——她可以不报警,前提是方卉泽必须和王桂玉刀两断,永不来往。
方卉泽答应,方卉慈给她笔钱,让他见王桂玉最后面,把钱交给她,跟她彻底做个断。
然后,在送弟弟去王桂玉出租屋之前,方卉慈偷偷在他包里放只录音笔。
“你说那段录音,就是那天,用那只录音笔录下来。”王桂玉抽完第二根烟,又续上第三根,眯着红肿双眼低声说道,“方卉慈那个死丫头,怎也没想到她会出这招!带阿泽回方家当晚,她又杀个回马枪,惫夜赶到出租屋,警告以后永远不要再见阿泽,也不许和他联系,否则就把录音、凶器和血衣统统交给警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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