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桂玉
笑陡然凝固在脸上，错愕地喃喃：“不、不可能，
实验室怎
会有……”
“也奇怪。”荣锐抱着双臂，说，“这种东西，你
次用不完，居然还剩着，小心翼翼放在自己家里？难不成你还想给自己犯罪行留下个纪念？”
王桂玉低声呢喃，脸色再变幻，难以置信、怀疑、惊愕……荣锐注视着她表情，道：“直奇怪，昨晚们怎会那顺利抓住你，王桂玉，从前门进山庄，大门密码被改成
六个‘1’，后来，去大堂查找关九住处，电脑密码也被改成
还有你遗弃方卉泽时襁褓、银锁、手帕……你指使方卉泽杀马强凶器，他血衣……还有这个，录音，你想听吗？”
王桂玉仿佛看见什洪水猛兽，激烈地往后躲避，几乎将椅子压倒：“不，不可能，你们怎会有……”
“王桂玉，你很厉害。”荣锐双手交叉，冷冰冰看着她失色面孔，“31年，你处心积虑替石鹏报仇，不惜拉自己亲儿子下水，让个十四岁未成年人为你杀人，之后又假死重生，回到靖川谋杀剩下那些陷害石鹏人，尤刚、吕白、王长友、关九……”
王桂玉筛糠似颤抖起来，椅子腿和地面摩擦，发出刺耳咯吱声。
然而片刻之后，她奇迹般平静下来，虽然张脸白得像纸样，说话牙齿格格发抖，但逻辑异常清晰：“是，是王桂玉，那又怎样？这些证据能证明什？证明冒名顶替？证明抛弃亲子？还能证明什？你们能证明杀人吗？”
她绽开个极为扭曲艳丽笑：“吕白是自愿接受抗衰针，杀她不是是耶格尔，也是抗衰针项目受害人！尤刚是张婵娟杀，他亲女儿抛尸，跟没有丝关系！还有马强……马强是方卉泽杀，他自己要为父报仇，又有什办法？”
她探头慢慢逼近荣锐，双眼发光地说：“你们没能抓住他，是不是？”
她笑出声，发出女巫般气声：“认得你，想起来，去年，珑水河边仿古街，你和萧家那个短命鬼在起……明白，他把他也带走，就知道，就知道……”
她近乎疯狂地狞笑着，但思维异常敏锐，逻辑异常清晰，有那瞬，连荣锐都对她产生佩服——这个女儿，真太冷血，太聪明。
“那这个呢？”荣锐心中惊骇，脸上仍旧不动声色，将个棕色试剂瓶放在桌上，“含有朊病毒生化试剂，在你家里实验室发现，和珑州郊县工房里化掉王长友尸体试剂，成分配比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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