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人？”萧肃恍然道，“对啊，这个关键证人还活着！他也许知道某些内情。”
“明天去找他聊聊。”荣锐收
手机，道，“
查过，关九就住在碧月湖附近，每天早上会去湖东
湿地公园遛鸟，们直接去那儿堵他。”
他说“们”，那就是
起行动意思，萧肃心里很高兴，连忙点头：“行行，你起床叫下，怕醒不来，遛鸟都得特别早吧？”
“六点半吧。”荣锐起身准备离开，“别关机，打电话叫你起床。”
“嗯。”萧肃送他出门，他走到门口忽然转身，说：“对，那束玫瑰你喜欢吗？”
刚才她给打电话，问们上午跟她父亲谈什
，为什他忽然改主意支持她出国。”
萧肃明白：“你临走前回去跟她说就是这个。”
“嗯，让她发现吕志忠有什异常，马上和联系。”荣锐道，“她说们走以后她爸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整整个下午，连饭都没吃，晚上忽然叫她进去，跟她说自己打算住养老院，让她安心去国外工作。”
萧肃皱眉道：“可见他想法和你是样，他也觉得那个凶手是在报仇……可是他为什宁可让女儿去国外，也不说出实情，寻求警方保护？”
“只有个理由——他违法。”荣锐道，“吕洁还说，她父亲跟她说完以后，给另个人打电话，她因为担心所以偷听会儿，听到他提到‘马强’和‘石鹏’这两个名字。”
萧肃心猛地跳，只觉股陌生而强大压力扑面而来，下意识往侧后方退步，背碰在墙上，正好压住开关面板。
“啪”声轻响，灯灭，整个房间骤然陷入黑暗，只有暗淡月光透过窗纱洒进来。
萧肃心跳疾如擂鼓，口干舌燥，手脚发麻。荣锐却逼近步，居高临下般俯视着他，眼睛又黑又深，在月光下氤氲着温柔而又略带着点侵略性微光。
“好像是店家送，赠品。”他直勾勾看着萧肃，眼神像是要把他吃，口吻却仍是克制，像平时样本正经，甚至有点儿无辜，“觉得很好看，又不算
“那人会是谁呢？”萧肃费解地问，“涉案人员除他都死光，他还能给谁打电话？”
荣锐将手机递给他：“已经查到，是这个号。”
萧肃接过手机，上面是个靖川本地号码：“机主是谁？”
“关九，三十二年前，罗才饭店大堂经理。”
萧肃蓦地想起这个名字，那天在LOFT开会时候，吴星宇报告里提到过这个人，正是因为他证词，石鹏和马强才被绳之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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