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肃个趔趄摔倒在地,胳膊
“你知道个屁!”方卉慈气急败坏地打断他,“你如果知道,就不会听那个女人摆布!方卉泽,你是在毁你自己!”
方卉泽哀叹声,将脸埋进手掌里,单薄身体蜷缩在膝盖上,抽噎着道:“对不起,姐,也不知道为什……简直像是中邪。”
“你就是中她邪!”方卉慈眼圈发红,扬手要打他,到底没能下得去手,片刻后无奈地甩甩头,道,“你给听着,从现在开始不准再见她,不准和她通话,否则……有是办法让她永远消失!”
方卉泽背影僵下,微微抬头。方卉慈直视他眼睛,眼神狠厉几乎带着杀气,声音更是寒冷如冰:“阿泽,你知道脾气,这人心狠手黑,说话算话!”
方卉泽轻轻抖抖,几不可查地点下头。
。”
萧肃忍不住探头问:“凶手是谁?这次案子会不会是对方报复?”
“个乡下混混,三十几年前就被枪毙……等他们把材料整理出来再说吧。”荣锐忽地掀浴帘,“哥,你有完没完,还让不让洗澡?”
萧肃没戴眼镜,模糊间看到他大半个裸体,忙退出去:“你!好好说话!溅脸水!”
荣锐龇下牙,扯上浴帘继续洗澡:“睡吧,都几点,明天还要早起。”
“从今天起,待在家里不许出去,开学之前给好好反省下!”方卉慈冷冷道,抱起茶几上个箱子,转身离开。
门外响起汽车驶离声音,方卉泽坐在沙发上,泥塑般动不动。
萧肃蹑手蹑脚地走下去,小小声地叫:“阿泽?你干嘛啦?”
方卉泽怔,慢慢抬头,脸上泪痕宛然。萧肃扯张纸巾递给他:“妈干嘛骂你啊?你惹她生气啦?”
方卉泽擦擦脸,推他把:“走开!小孩子别管大人事!”
萧肃擦把脸,躺回床上,不知为何翻来翻去脑子里全是他带着水珠背影,健康皮肤裹着精壮肌肉,线条流畅,宛如油画般。
要死……萧肃扯着被子蒙住头,努力数七八十只绵羊,才在沙沙水声中慢慢坠入梦乡。
梦里依稀回到小时候,十来岁样子,他午睡刚醒,顺着楼梯蹦蹦跳跳往下走,忽然听见客厅里传来激烈争吵。
他蹑手蹑脚走到楼梯转弯处,躲在株巨大滴水观音后面,只见母亲方卉慈站在茶几边,柳眉倒竖,脸戾气:“方卉泽你是不是疯?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
方卉泽坐在沙发上,背对楼梯,声音带着青春期少年特有沙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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