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
果然荣锐点点头。
“不接?萧肃问,“今天大年初。”
“开车不好接。”荣锐说,顿下,才道,“回家再打给他。”
“好。”
音响里继续唱着欢乐拜年歌,隔很久,萧肃忽道:“你还在怨他,怨他那天没有去救你妈妈?”
荣锐不语,萧肃摸到烟,点根给他,说:“小锐,换你,你会怎做?”
荣锐叼着烟,眼神微微怔下。
萧肃给自己也点根烟,深深吸口,低声说:“你说,你是警察,可你爸,也是军人。”
“其实你们俩是样人。”他说,“换你,也会和他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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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
果然荣锐点点头。
“不接?萧肃问,“今天大年初。”
“开车不好接。”荣锐说,顿下,才道,“回家再打给他。”
“好。”
音响里继续唱着欢乐拜年歌,隔很久,萧肃忽道:“你还在怨他,怨他那天没有去救你妈妈?”
荣锐不语,萧肃摸到烟,点根给他,说:“小锐,换你,你会怎做?”
荣锐叼着烟,眼神微微怔下。
萧肃给自己也点根烟,深深吸口,低声说:“你说,你是警察,可你爸,也是军人。”
“其实你们俩是样人。”他说,“换你,也会和他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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