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律师没法往下走,只能爬上去回到窗台上,扑打着裤腿上小火苗。
这种情况只能先把楼火控制住再让他们下来,所幸消防车已经就位,消防员正在准备水龙,很快就能把火势压制住。
“老板呢?消防栓好着没?里面有没有水?”个扛着水管消防员大声问道。
王玉麟表哥哭丧着脸蹲在两名刑警中间,说:“没有!半年没开工,自来水都停!”
“妈!”消防员骂句,然而下秒,另名消防员便说:“欸?这不有水?”
呢?人质没事吧?”
萧肃发着抖打开呢大衣衣领,果然,里面是方卉慈,只是不知道为什她完全没有意识,连呼吸都极为困难。萧肃探探她鼻息,又趴在她胸口听听心跳,个可怕猜测浮上脑海。
正在这时,刺耳警笛骤然响起,消防和急救同时赶到,大群消防员冲进来,两名急救员大声问:“伤员呢?受伤人在哪儿?”
“这儿!”萧肃连忙将方卉慈抱起来,放上他们抬过来担架,急匆匆道,“她已经昏迷,应该是香樟树花粉过敏!她有严重过敏症,接触少量就会呼吸道肿胀,导致窒息……”
“香樟树花粉?现在可是冬天!”急救员不可思议地说,“你是家属?跟们走吧!”
“啊?”王玉麟表哥愣。
几名消防员二话不说开始接水管,准备灭火。
萧肃瞬不瞬地盯着三楼窗口,紧张得紧紧攥着拳头,这时忽然感觉手心阵刺痛。张开手看,之前不小心用指甲把掌心掐破,刚才抱老妈时候也不知道抓到什,蚀得伤口片通红,已经肿起来。
什东西?萧肃凑到鼻端嗅嗅,股子碱味儿,似乎是氢氧化钠。
氢氧化钠是化工常
萧肃颗心分成两半,顿下还是毅然说:“你们快送她去医院,让妹妹车跟你们在镇口会和……还有亲属在里面没救出来!”
急救员解,抬着方卉慈走,萧肃边给萧然打电话,边跑回车间北侧,焦急地看着浓烟渐升三楼。
消防梯已经断,但好歹还连着半,如果爬到最下端再跳下来,落到干草堆里应该没事……萧肃紧张地问孙之圣:“他还没出来?”
话音未落,荣锐出现,他扶着周律师从窗户里爬出来,让对方先下,边大声喊:“老孙,让他跳!你们接应下!”
周律师往下爬两格,阵风忽然吹来,北风改南风,楼里面闷着火呼啦啦下从北面窗户冒出来,瞬间将下面枯草点燃,噼里啪啦狂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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