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肃对心理学窍不通,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安慰自己,只能点头:“谢谢你,这忙还专门为跑趟。”
荣锐瞥他眼,不知为何又有点不高兴样子,但还是压着性子说:“这案子乍看是有点棘手,性质恶劣。不过他们也才刚开始侦察,切都说不准,等有初步结论会尝试跟进……你别太担心。他们说中午点多带你过来,是不是没吃午饭?脸色这难看。”
萧肃出空调房就有些发冷,虽然穿着荣锐风衣,还是手脚冰凉,在车窗上看到自己影子,皮肤苍白,嘴唇毫无血色,确实……有点难看。
“低血糖,加上心情紧张,会儿吃点东西就好。”萧肃搓搓脸,问他,“现在去哪儿?”
“送你回家。”荣锐将车子拐上驶往靖川大学道路,说,“还是上次那个小区?”
自己,还放在空调下面吹干,心里莫名其妙内疚起来,乖乖将它穿上。
荣锐神色不动,但眉宇间明显高兴些。
萧肃还惦记着吴星宇,迟疑着问他:“你刚刚是……有什公务?”
“不是你叫来吗?”荣锐说,“找人问问吴律师事。”
萧肃下子紧张起来:“怎样?现在什情况?”
萧肃点点头,到底心里着急,强行把话题转回吴星宇:“警察说什杀人抛尸,到底怎回事?”
荣锐道:“周五下午,平桥镇个农民去山上挖冬笋,在十水岭处洼地里发现具尸体。警方赶到以后确定死者身份,是本市个房地产大亨,叫尤刚,之后请他妻子张婵娟和他女儿尤莉去认尸。经过周六周日两天走访,名附
“情况比较复杂,他已经被刑拘,这会儿刑警正在审问。”
“啊?”萧肃没想到警方动作这快,估计自己把吴星宇供出来,他们就动手抓人,时之间隐隐有些愧疚。但这大案子,除说实话,似乎也没有什别选择。
“不关你事,不管你说不说,他都得接受调查。”荣锐将萧肃心思猜出来,安慰道,“这种事千万不能包庇,他没有做,迟早能查出真相还他清白,如果你作伪证,事情就严重。”
萧肃头疼得要命,扶额道:“他们问太多遍,都有些记不清自己回答些什,不知道会不会害吴星宇。”
“正常,这是审问策略。”荣锐说,“他们会反复询问同个问题,如果你前言不搭后语,或者每次回答模样,都是不正常。普通人在反复回忆作答过程中,多少都会有点出入,你这样才是真实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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