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阵罕见地没有答话,盛野有些奇怪地抬头,见谭阵垂着眸静静出会儿神,然后才看向他手上DV机,问他:“你要试试吗?拍点什。”
他真有些跃跃欲试,谭阵便为他打开拍摄模式,说:“随便拍点儿什吧。”
这可是你说啊,盛野心想,然后鼓起勇气举起DV,对准谭阵。
镜头里谭阵没有点意外与闪躲,从容地透过镜头看过来,明明DV机挡在他们之间,盛野却感到谭阵目光准确地注视着自己,甚至那感觉比他们直接对视时更加贴近,害他拍没几秒就被盯得红耳根。
发愣时,谭阵手掌伸过来覆盖住镜头,从他手里拿走DV,关掉拍摄,又点开播放,举给他看:“这比你写日记详细多吧。”
阵拍她倒车,又拍她捣鼓咖啡豆。
盛野心下沉,想这该不会是……
“这是姐姐。”谭阵说。
听到“姐姐”两个字他莫名松口气,又津津有味地个个点开看,看谭阵拍玩滑板少年,天边火烧云,但拍得最多是只黄白黑三色小仓鼠。
小东西鼓着腮帮埋头啃着只小番茄,憨头憨脑样子让人直想撸头,正这样想着,视频里还真有只手伸过去,轻轻摸摸小家伙头顶,又戳下它腮帮,留神听还能听见抚摸人发出“啧啧”逗弄声,盛野听得笑,真没想到谭阵也能发出这可爱弹舌音。
盛野看着自己亲手拍下来谭阵,每根头发,每瞬眼神,那巨大信息量,在那十几秒全记录在案,他心想是啊,台小小DV,就好像为他备份个谭阵。
尤其谭阵在面对摄影机时那种气场,真令人印象深刻,他好似在掌控镜头。
原来这就是演员。谭阵是这个级别演员。
谭阵说:“你都能在那多观众面前表演,摄影机又算得什呢?”
盛野耷拉着肩膀,即沮丧又迷茫:“都好多年没接触过摄影机,以前念CRT时就拍过很少些短片,但剧院……剧院确实不样,虽然有很多观众,但他们都隐没在黑暗里,就像幽灵,会让感觉很安全。”他看向谭阵,“谭
“谭阵哥你还养过仓鼠啊?”
“这个是荷兰鼠,初时养,叫小妹。”
可真是接地气名字啊,盛野心想,说:“那要是个公,是不是就叫小弟?如果有两只母就叫小妹二妹,有两只公就叫……”
“叫哥哥弟弟啊。”谭阵笑着打断他。
盛野也笑起来,他觉得他们仿佛都能get到彼此点。“这个时候它多大啊?”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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