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山边点头表示理解,“之后您就立刻报警?”
“是。报警后,就直坐在妹妹身旁。”
“请节哀顺变。今天就暂时先到这里吧,但们也许还会找您问些情况。”山边合起笔记本,塞进西服内兜。
“妹妹是触电身亡吗?”康正主动问道。他也想再多收集些信息。
“应该是。您应该也看到,她前胸和后背上都连着电线。”
“明白。您直觉真准啊。”山边先这说句,但话到半,他似乎也感觉有些不合时宜,“那您能尽量准确地描述下发现死者时情形吗?对,您手里应该有这里钥匙吧?”
“有。当时按门铃,可是没人应门,所以就拿钥匙开门。但当时门里拴着门链。”
“所以您才觉得有些奇怪?”
“门上拴着门链话,屋里必然有人。当时冲屋里喊几声,可还是没人出来。心想不好,赶忙从车上拿来金属钳。”
“嗯……这工具并不常见啊,您怎会带着它?”
种事。”
康正脸难过,言语中流露着心中痛苦。虽然这些话都是他编,但其中至少有半是事实。妹妹去世确实让他心痛不已,而妹妹生前也确直在为人际关系苦恼。
“如此说来,令妹挂断电话时,也还是情绪低落?”山边问。
“是啊。她说话有气无力。她当时问第二天她可不可以回名古屋趟,说何时回来都行。她便说或许会回来,之后就挂断电话。”
“此后你们还联系过吗?”
“看到。
“这人喜欢自己动手做各种各样东西,有不少工具,有时还会自己修车,所以就把它放到后备厢里。”
“哦。那您进屋后就发现令妹已经去世,是吧?”
“是。”
“进屋时候,您是否留意到有什特别地方?”
“没什特别。进屋之后,立刻就打开卧室门,发现妹妹已经死。所以,怎说呢,当时根本就没心思观察细节。”康正边说边微微摊开双手,摇摇头。
“没有。”
“电话大概是在星期五晚上几点打来?”
“记得是在十点左右。”康正实话实说。
“哦。”山边再次在笔记本上写几笔,“但令妹最终还是没有回名古屋,是吧?”
“是。本以为她自己能缓过来,但为防万,还是在星期六晚上给她打个电话,却没人接。星期天又打好几次,结果也都样。今早又给她公司打电话,得知她今天没去上班,感觉有些不对劲,就连忙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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