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休之后,冢原先生还去弄本黄页回家,这到底是为什呢?如果他这做是为调查那些简易旅馆号码,那其目就只可能有个。”
“什目?”
“找人。”内海薰回答依旧是那样干脆利索,“或许,冢原是在寻找个住所不定人。那,那个人又为什会住所不定呢?”
“因为此人犯有前科,没地方就职,同时也无法租房……是这意思吗?”
“这推理思维是不
“是玻璃警署打来电话,说是今晚县警会派人过来,找打听些有关丈夫情况。该怎回答他们呢?”早苗问道。
“您就像是在面对们时样,如实回答他们就好。”草薙说道。
“说也是。对,两位有什发现吗?”
“没发现什,很遗憾。”草薙摇摇头,站起身来,“多有打搅,们就先告辞。只不过,您能借们张您丈夫生前照片吗?最好是能够看得清楚他长相照片。”
“你为什不把电话簿事情告诉冢原太太?”刚发车,内海薰便开口问起来。这句话,她已经忍很久。
边层里,放着几本厚厚电话簿。
得到早苗许可,草薙拉开书桌抽屉看看,但里边却并没有什与本案有关东西。
楼下电话响起来。早苗说声“失陪”,之后便转身离开书房。
草薙脸疑惑地拿出书架上电话簿。
“有什问题吗?”内海薰发问道。
“现在还不能确定那本电话簿和案件有关。不能和死者家人说些没有把握话,这是做刑警铁则。”
“可觉得这事和案件有关可能性很大啊。”
“这可未必。你觉得两件事之间有联系吗?”
“很有可能。”
草薙瞟眼副驾驶座上内海薰,说道:“你回答得还真够干脆。”
“照他们那辈人习惯,这东西应该是放在电话座机旁才对。可是,这间书房里甚至就连个无绳电话子机都没有。”
“嗯,这说倒也是。”
“还有,这是整个东京都黄页,大约发行于年前。既然都已经从警视厅退休,冢原还要这东西干吗?”
草薙把电话簿放到书桌上,开始翻阅起来。没翻几页,他便发现电话簿其中页上折个角。仔细看,上边记录是些简易宾馆号码,地址大多都在台东区和荒川区,尤以南千住最多。地点就在泪桥附近。
草薙和内海薰对望眼,把之前折起角摊平开来,合上电话簿。刚把电话簿放回书架,走廊上边传来上楼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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