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仁科在旁插嘴说:“不会,内人已经知道。”
“您自己告诉她吗?”
“不,需要向您解释下这其中来龙去脉。”
“是吗?知道您太太已经知道这件事,心中稍稍轻松些。老实讲,不知道该怎开口才好,正觉得很困扰呢。”
“您从她……从纱织口中得知时候,想必非常惊讶吧?”
是痛苦。
中原拿回杂志。
“她对小夜子也没有立刻就敞开心胸。但听小夜子说自己女儿年幼遇害,之后每天都很痛苦事情以后,她觉得继续隐瞒是种折磨,于是决定只告诉小夜子个人。”
仁科皱着眉头,点点头说:“不好意思。”他起身把和隔壁房间之间门拉开。
“希望你也起来听。”仁科对着隔壁房间说,之后回头看看中原问道:“可以吧?”
“对,”中原看着仁科双眼说:“时难以相信。”
“想也是。”仁科也回看着他说:“现在明确地告诉您,或许那其中有些误会或记忆错误地方,但纱织对您讲切……都是真实。”
“所以,你们……”
“对,”仁科点点头,目光坚定:“和纱织都是杀人凶手。”
花惠用力地垂下头,泪水随之决堤。
隔壁好像是餐厅,花惠就在那里。既然只是隔扇门,那她应该已经都听到。
花惠带着脸歉意走进来。仁科坐下后,花惠在他身边坐下来。
“您听到们之间对话吗?”中原问。
“听到。”她轻声回话,面色铁青。
“接下来要说话,对您来说,也会是很难接受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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