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乔宇颂屏住呼吸,定定地看着他眼睛,问:“什意思?”
宋雨樵松开紧皱眉,终是淡然地苦笑,说:“你刚才说,最怕是逢年过节,或者看见别人恩爱团圆时候。可现在不正是过年,你最会害怕时候吗?”
“所以呢?”在玄关站时间长,乔宇颂渐渐觉得凉,他不知道发着高烧宋雨樵是怎耐得住这种冷。他忽然发觉,自己又欺负宋雨樵什都无法说。偏偏,这又是他最恨宋雨樵地方。
“所以,别挑这种时候分手。”这话很沉,压过宋雨樵喉咙,令他声音变得喑哑。
很奇怪,乔宇颂以为泪水已经干透,但是听见宋雨樵说话,他依然感觉鼻子发酸。他深呼吸,问:“那你说,什时候分手才合适?”
摇头,说:“等等吧。”
已经到这种时候,坚持还有什意义?乔宇颂心中无奈,眼泪倒是已经干透。看着宋雨樵没有血色嘴唇,他终究还是心疼,说:“那,要不你毛衣往上拢拢,把脖子围上。别往衣服里漏风。”
闻言,宋雨樵怔住。
看着乔宇颂继续往里搬东西背影,宋雨樵忽然想起他们第次见面那天。
那天,宋雨樵在回家途中被乔宇颂追上。直到乔宇颂给他送落下围巾,他才发现自己脖子直冷得慌。
望着他再次发红眼睛,宋雨樵说:“等们都不爱,都不会觉得不舍,不会为分手感到疼痛时候。”
当时,乔宇颂说句什话?宋雨樵费力地回想,记不太清,但好像,也是催他赶紧回。
眼看着乔宇颂把另箱衣物也搬至门外,宋雨樵望着将东西往电梯搬搬家公司员工,回头对乔宇颂说:“要不——”
乔宇颂弯腰动作顿顿,心脏仿佛先步有预感,加速地跳动起来。
半晌,他转身望向宋雨樵。
“要不,”宋雨樵抓紧自己双臂,“你先搬到亲士里那套房子去吧,那儿离地铁和机场巴士都近,你上下班方便。畅庄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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