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们也未必遇得上。”
宋雨樵笑道:“不定,你护照上应该盖满美国入境章。”话音未落,他就被乔宇颂捏捏脸颊。
乔宇颂知道,他定不是平白无故地发这样通感慨,正如他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做各种假设。会做假设人,通常都是乔宇颂自己。
他定是遇上什事情,只是选择不在现在说,或者不说。乔宇颂心中笃定地认为。无论如何,宋雨樵此时此刻惆怅和失意是裸露在外,说不定他正是因为那些说不出口事,才匆匆忙忙地赶来投奔自己。
“但即使那些‘如果’都成立,而们还能再遇见,那也是另外个故事。谁又说得准呢?小樵,你那聪明,难道不知道吗?对已经发生过事情说‘如果’,是没有用。非要用‘如果’这个词,们把它用在将来吧。”乔宇颂轻声地告慰道,“想想如果下周得飞仁川或者新千岁,你是不是回去上班。想想如果们直在起,以后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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