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吃月饼?”宋雨樵置疑。
乔宇颂道:“月饼不就应该晚上吃吗?”
宋雨樵闻之思忖片刻,似乎不无道理,可他真不想吃,抱歉地说:“明晚吃行吗?明晚月亮也是圆。”
“好吧。”乔宇颂看他是真不想吃,放弃,说,“你洗过澡没?要是没洗,赶紧洗、赶紧睡,还得早起上班。”
乔宇颂说时候,已经看见宋雨樵朝自己走
其实,哪怕是乔宇颂以前两次恋爱,也不可能和恋人朝夕相处。不过可能现在对象是宋雨樵,两人又在交往初期,故而乔宇颂不免为两人相处时间短而郁郁寡欢。
第二天飞行虽然是从下午两点开始,可是回到析津时间,如果能按计划,是凌晨点半。能在落地后不久见到宋雨樵固然幸福,但想到宋雨樵上是朝九晚五班,有事还得加班到深夜,乔宇颂不忍心看他忍着疲惫去接机。
“小樵,”在宋雨樵打开家门时,乔宇颂说,“不会跑,你明天就别去接机。”
闻言,宋雨樵诧异地看他眼,说:“行。明天就不接,你自己打车回来,注意安全。”
乔宇颂进家门,道:“哎,少说也是个爷们儿,能有什危险?”
”宋雨樵笑道。
听罢,乔宇颂张嘴作势咬他。
可宋雨樵早料到他反应,在他凑近同时勾住他脖子,吻进他张开嘴里。
乔宇颂哪里还敢把牙关合上?咬没咬成,反而在自动步道上和宋雨樵吻片刻,吻得眼皮子加重,险些以为自己会在宋雨樵臂弯里睡着。
后来,乔宇颂真睡着,等他醒来,已经在宋雨樵家地下停车场。
宋雨樵把登机箱拎进屋,说:“现在劫色可不分男女。”
他讶然,正欲反驳,低头看见双新男式拖鞋,惊喜道:“新买?”
“嗯,希望你喜欢。”宋雨樵换鞋,拎着他箱子往卧室走。
听他说得那随意,丝毫没有真诚度,乔宇颂哭笑不得。可他转念想,买双新拖鞋,又需要什真诚度?光是买鞋本身已经够真诚。
乔宇颂换鞋,猛然间想起月饼,快步走进卧室,道:“箱子里有个月饼,双黄莲蓉,咱俩人半吧。中秋呢。”
他揉着眼睛,问:“睡很久吗?”
“你再不醒,得去上班。”宋雨樵说。
乔宇颂个激灵,连忙看手表,确认是凌晨三点,才稍微放心,说:“净吓人。”
“下车吧。”宋雨樵揉下他头。
因为此前宋雨樵笑话他头发油,所以,被宋雨樵揉这下,乔宇颂心里满是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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