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雨樵想想,说:“两三个月吧。”
乔宇颂瞪圆眼睛,说:“就是说,你家三个月才搞次卫生?”
“你知道请次家政阿姨多贵吗?”宋雨樵无辜地说。
“不知道,因为都自己搞卫生、做家务。不像某些人。”乔宇颂双手摊,“哎哟!”
眼看他躲开,宋雨樵再次朝他腰伸手,道:“还说不说?”
看他脸坏笑,乔宇颂莫名有些生气。不过,他最终却是被气笑,解释道:“今天在家打扫卫生,出身汗,所以出门前洗澡。”
“你打扫卫生?”宋雨樵惊喜道。
乔宇颂点头,端看他片刻,忍不住问出白天自己打扫卫生时产生疑惑:“你家平时是找钟点工吗?”
宋雨樵点头,说:“嗯,不过约直是同个家政阿姨。”
“说怎能那整齐,你也不像是会做家务人。”乔宇颂扁扁嘴巴。
樵无奈地耸肩。
没想到现在竟然还有这样餐馆,乔宇颂惊讶极。
“小桌等个五桌,你等得吗?”宋雨樵问。
如果知道是这个情况,乔宇颂就不会说想吃田螺鸭脚煲。现在宋雨樵把问题抛给他,如果临时改主意,他又不知吃什好,道:“还行。你如果不想等,咱们可以吃别。”
宋雨樵想不到吃什,来都来,说:“那等着吧,现在还早。”话毕,他看眼手表,确认自己没说错。
“不说、不说
宋雨
樵哭笑不得,道:“好歹会做饭。你个不会做饭家伙,有什资格说不会做家务?”
乔宇颂理直气壮地说:“会做饭怎就等于会做家务?米其林餐厅里厨师很会做饭吧?可不见得他们都会做家务。”
听罢,宋雨樵张张嘴巴,竟想不到言语反驳,失笑道:“既然家里整齐,你怎还能出身汗?”
“整齐是因为阿姨收好以后,你再没去碰。可不等于不脏,那些你没去碰地方,好多都积灰。”乔宇颂现在想起搞卫生情形,还觉得腰酸背痛,“你多长时间找次家政阿姨?”
尽管还有墙之隔,不过这毕竟是道重口味菜,别说排在门口食客,连路过人都能闻见气味。
乔宇颂感觉自己在门口没站会儿,身上已经沾上螺蛳酸笋味道。正这想着,他突然看见宋雨樵凑近过来。他吓跳,下意识地推,但宋雨樵已经先步退回去。
“偷喷香水。”宋雨樵似笑非笑地说。
乔宇颂哑然,半晌抬起下巴,道:“怎样?不行吗?”
“当然可以。”宋雨樵哪里敢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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