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雨樵耸肩,想想,又说:“希望能帮助你复习。”
乔宇颂笑,说:“爸说,只要能考上析津学校,就让去读。”
“真吗?”宋雨樵惊喜道。
到乔宇颂家楼下时,宋雨樵给他打电话。
好像直在等这个电话,乔宇颂很快就接,问:“喂?你到?”
“嗯,在你家后门。”宋雨樵说着,听见窗户拉开声音,抬头看,果然是乔宇颂。
乔宇颂笑着朝他挥挥手,说:“你等等,马上下楼。”
宋雨樵蛮后悔到楼下才打电话,因为只穿件衬衣他来说,在十几度北风夜里等待实在不是件惬意事。
而且能让你这用心,更奇怪,不是吗?看样子,并不打算只是般朋友关系?所以说,本来连朋友都不可能做人,你却想和他成为‘不般朋友’,这就更奇怪,不是吗?”他摸着下巴。
宋雨樵语塞片刻,道:“你不觉得你今天话特别多吗?”
“哈哈,你当没说,马上闭嘴!”说完,他捏着手指,做个把嘴巴缝上动作。可是,他才把嘴巴从左边“缝”到右边,左边马上裂开,瞬间变成个“o”型,诧异道:“啊,他是不是长得特别帅?!”
“走,晚安。”宋雨樵说完转身,抬起手向后挥挥。
宋雨樵赶上最后班公交车。
他忍不住搓搓起鸡皮疙瘩胳膊。
好在乔宇颂很快就出现在他面前,而且,宋雨樵惊讶地看见他手里拿着件棒球服。
“你出门很急吗?真对不起。这件外套,你穿着回去吧。”乔宇颂把棒球服递给他。
听见他说“回去”,宋雨樵顿时不悦。他没有接过外套,而是把手里袋子递给他,说:“笔记,你拿着。衣服不要,反正等会儿也是打车走。”
闻言,乔宇颂递外套手僵在半空中。俄顷,他收回外套,另只手接过装满笔记袋子,看也没看便道谢:“太谢谢你。希望不会耽误你复习。”
他低估降温速度,他感觉自己上车前和下车后气温,像是跨越赤道和北极。
北风把他头发吹得乱七八糟,走在路灯下,他瞟眼自己影子,仿佛看见个疯子。
“啊嚏!啊嚏!”宋雨樵掏出手帕擦擦鼻子,远远地,闻见烧烤香味。
他循着香味飘来方向望去,果然看见个摆在巷子口烧烤摊,生意算不上红火,但炭火声音和烤串香味似乎都能够温暖这个北风呼啸夜。
宋雨樵三步回头,看好几回,终于还是决定加快去往乔宇颂家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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