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宇颂好不容易从析津调到锦蓉,却在得知宋雨樵在析津以后,格外希望能排到飞析津班。
这种傻,乔宇颂从来没有对别人说过,他也不是从最近开始犯傻。
可能,从十三年前就开始。
起初,乔宇颂特别排斥花钱上补习班,认为以自己成绩,去也是浪费钱。但自从知道宋雨樵也在那个机构上课以后,乔宇颂去得特别勤快,学校里课不好好上,整天想着去补习,哪怕知道宋雨樵不定每天都去,也知道他们不在个班上,要遇到纯属偶然。
乔宇颂没想过,如果再见到宋雨樵,他们能干什,抑或发展出什可能。
伺候着,他没事投诉你干啥?”乘务长摇头叹气,“还口口声声说们北航没好好培训新人。拜托,你比他大半轮好吗?看他脑子才有问题。”
虽然公司解事情经过以后,没有对乔宇颂给予更严重处罚,但考核是注定事,乘务长在背地里帮腔没办法改变乔宇颂心情。他扬扬嘴角,没有分毫笑意。
乘务长担忧地看他,问:“小乔,这个月碰着你几回,怎都心不在焉?工作质量上,当然无可挑剔,但热情去哪里呢?发生什事?照理说,来那长时间,也该适应呀。干咱们这行,最重要不就是适应环境能力吗?”
“知道,云姐。会留意。”眼看着谈话就要结束,哪怕才被教育过,乔宇颂还是在犹豫以后说,“云姐,下周三和周四……能不能和枫姐换个班?和她说好,周三们都飞三段,周四飞静安。”
乘务长惊讶道:“但要是这样,你得连着飞五天,没关系?可别累着。”
在从前,他曾经有过不可能实现希翼,又很快破灭。但破灭希望不能阻止他对宋雨樵眷恋,他就只是想见见他,什都不做、什都没有,甚至可以不打照面、不说话,只远远地看眼,知道宋雨樵在那里,那也好。
其实,在那次新闻采访里,宋雨樵工作单位就曝光
乔宇颂肯定地点头,说:“没关系,能行。”
乘务长忧心忡忡地看他,俄顷道:“好吧,落地以后注意休息,别累着。”
乔宇颂换那个班,原本是从基地往析津来回,再飞趟穗湾,在穗湾过夜,翌日再从穗湾飞静安。换班后,他是“基地——穗湾”个来回,飞析津,在析津过夜。
之所以那做,乔宇颂没有别意思,只是希望能在析津过夜而已。
他特别傻,明知道在深夜落地析津没什意义,可还是希望能住晚,逗留个上午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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