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忙说不
：“
就是问问进度。”
秦威航挑眉说：“不用客气。”
安宁就自个儿走回去，很眷恋似地拍拍抱石墙，认真说：“还是老老实实先抱它吧。”
秦威航用力抿抿嘴唇，他分明
秦威航沉吟
会儿，说：“……你不会是在教育吧？”
“没有没有！”安宁挺直背道，“没那个意思，真
！”
秦威航抿住嘴，抿住个险些漏出来笑。他拿起安宁放在他们之间水壶，打开，仰头喝口。
安宁看着秦威航喝水时喉结滚动画面，默默移开视线。
九点时攀岩馆开门，零零星星来几个熟客，由于是工作日，人不多，整个场馆还是略显冷清。安宁从抱石墙上下来，这次落地竟然没有后倒，而是双脚站住，他落地后睁大眼不敢置信地看向秦威航，还指指自己脚下，激动到失语。
，杯子中央还有活性炭过滤芯。他跟着秦威航稀里糊涂就过来，水都忘带。
打开水壶盖子，拧开杯口，安宁仰起头，没有直接就着杯口喝，而是隔点儿距离倒进嘴里。
秦威航在他旁边坐下，说：“虽然你手指力量不够，但柔韧性很好，比好。”
安宁口水差点喷出来，连忙把秦威航杯子拿远。
秦威航解释：“开始柔韧性真不好。”他在抱石垫上屈膝而坐，手臂抬起来往膝盖上搭，像打量个什
物件样边打量边道，“因为骨架比较大。”
秦威航心说好想笑啊，麻烦不要这样逗好吗？
有位攀岩者在攀爬那面十五米高人造岩壁，安宁观摩着，问秦威航：“什时候能上那个啊？”
秦威航抬下眉毛：“你是第个头天就问这个问题。”
安宁顿觉十分惭愧，定是刚才那个落地让自己得意忘形。
秦威航往人造岩壁方向望眼：“你要是想上那个，现在就可以让你上，大不累点。”
安宁扣上水壶盖，笑着说：“虞老板也是这说，你骨架大，身量高，重心也高，其实不适合攀岩，所以你现在能这厉害，是真不起。”
秦威航垂眸盯着自己脚踝，笑笑：“你是不是很爱夸人啊。”
安宁也低头笑，习惯性地想推眼镜，发现眼镜卡得很紧，都推不动。难怪呢，今天秦威航显得格外地帅，因为视野清晰啊。
秦威航侧头看他：“你那个家教学生，你是不是也经常这样夸，很会啊。”
提起袁小烨，安宁脑子里就是那个用脑门撞书桌男孩：“他其实挺聪明，就是不肯好好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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