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顺着秦威航下巴流到脖子，那口水秦威航起身就吐掉
，冲洗牙刷时安宁就看见那些水直接沿着秦威航T恤
阔领流进他胸口，秦威航拿毛巾擦擦嘴和脖子，说：“你要不要看看
刷干净没有？”
安宁见他真作势要张嘴给他检查，忙说：“不用不用，你牙白得很知道！”
秦威航笑笑，把电动牙刷放回去，说：“你怎
知道牙白得很？”
“你笑起来时候就能看见啊。”
秦威航微微
愣，随即道：“是吗？”
话找话说地问：“你洗过澡吧？到12点就没热水。”
秦威航点点头。
安宁走到阳台上接水刷牙，秦威航在这时站起来，也走到阳台，阳台本来就不大，秦威航就站在他身后，安宁后背能敏感地感知到另个高大存在，牙膏都差点挤掉在台子上。
秦威航稍微低头，就能闻到对方身上确实有餐馆打工过味道，是那种油炸食品味道，他其实已经不再怀疑安宁什，也不知道自己还有什必要这样嗅嗅，结果嗅到只入味油炸小青蛙。
安宁侧身让下，说：“你要用洗手台吗？”
安宁也搞不懂为什秦威航好像突然又变得友好，微笑起来再也没有那种不知是幸灾乐祸还是藐视味道，但是……他牙真很白很好看。
安宁进洗手间飞快地洗个澡，出来时发现秦威航还在看电脑，还以为他是在补功课，毕竟这学期都过半，秦威航也没正经上过几回课，真有点担心他要挂科。
然而没想到秦威航居然是在看
“不用，”秦威航说，“聊天不行吗？”心想个人在寝室里都待天。
安宁点点头，说：“洗完就跟你聊！”然后就规规矩矩加班加点地刷起牙来，他发誓这是他刷过最规矩最快次牙。
秦威航走到他旁边，他用是电动牙刷，连个水杯都没用，拧开水龙头往牙刷上沾点水，就把牙膏挤上去，牙膏被秦威航挤得很深，直接挤到牙刷毛里，然后就放进嘴里。
安宁看着他慢吞吞地小幅度地刷牙，忍不住问：“这样刷得干净吗？”说完他就后悔自己嘴欠，他其实就是有点好奇，但这听上去多像在找茬。
秦威航含着牙刷“嗯？”声，刷会儿把牙刷拿出来，拧开水龙头，安宁看着他直接弯腰下去，对着出水口喝大口水。以前寝室就他个人刷牙洗脸时还不觉得，现在秦威航来，他顿时觉得阳台原来这窄，洗手台原来又矮又小，秦威航弯腰伏在那儿，黑色后背以种侵略式帅气霸占住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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