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个什品种学霸啊……”
安宁回头:“什?”
“没听见算。”
安宁难得觉得秦威航有点小气,走段
“家教补习什,个小时多少钱?”
“补物理和数学,小时百五。你干嘛问这些啊?”
“……随便问问。”
秦威航语气并没怎当真,可能觉得自己编些话来诓他,安宁也没再多问,他现在脑子也是团浆糊,啥也想不清,然后又听见秦威航问:“下午马哲课你还去吗?”
“当然去啊。”
“没有特别醉你路都走不吗?”
“……”
“……你醉是吧。”
“……”
“你去蓝田郡干什?”
说走吧。
安宁接着就浑身个激灵——秦威航绕至他身旁时顺势牵住他手。安宁不由自主低头,小胖点没夸张,秦威航真很硬,手上几乎全是伤痕和茧,他有些好奇,边走边小心摩挲着,以为自己醉,就掩耳盗铃地觉得秦威航也感受不到他在偷偷摩挲两个人掌心。
然而秦威航全都能十倍地感觉到,他停下来,用力拉身边人把,安宁手臂被动地往前抻,秦威航说:“你是觉得掌心有茧,所以什都感觉不到吗?”
安宁咽下唾沫,什都不敢再说。
秦威航说:“安宁,你规矩点。”
“你这个样子怎去?马哲又不是你专业,逃次又怎样?”
“马克思主义哲学很有意思,资本论真不起……”
秦威航听他开始滔滔不绝地安利马哲,实在有点受不:“别说好吗,脑子疼。”
身边人就停下,过会儿他们经过马克思雕像前,安宁声音又响起来,很幽怨声:“他真是伟人啊……”
秦威航噗呲笑出声,他实在是憋不住,想为什自己生着这个人气,还得被他逗笑,这真很不像话。
安宁没明白秦威航怎突然问到这个,还是自己确实太醉自动放快进,跳过些对话,他还是老实回答:“去兼职啊。”
秦威航声音很冷:“你和说你在快餐店兼职,那地方都看过,没有快餐店。”
安宁解释:“周六在肯德基兼职,星期天是去蓝田郡做家教。”
秦威航皱眉:“怎又冒出个家教?你到底做几分兼职?”
“不算学校里勤工俭学话,两份。”
安宁低下头,脸烧得通红,像又喝醉轮。
***
两个人就这样默默走段,安宁忽然听见秦威航问他:
“你到底有没有醉?”
安宁又再次字正腔圆道:“其实没有特别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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