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
岩馆里，电动螺丝刀吱吱响着，虞冉望着秦威航身影，犹豫
会儿，说：“跟你说件事儿。”
“什
？”秦威航把
虞冉“噗呲”笑出声，看着秦威航：“那谁吸引你啊？保时捷911美女车主？”
秦威航侧目看他眼：“
到底是做什，你们个个逮着这个话题不放？对结过婚女人不感兴趣。”
虞冉也在他旁边坐下：“那你到底对哪种感兴趣啊？”
秦威航低头摩挲着手上镁粉，镁粉其实已经差不多掉光，手上只剩下陪伴他多年硬茧：“对人不感兴趣，人太复杂，喜欢动物。”
“那你老怎办，找个动物陪你？”
蜷缩背部，顺势侧翻过去，以减少落地时对后背冲击，但还是有些晕眩，已经好久没有从这种高度意外掉下来，他竟然有些不适应。
虞冉听见声音跑过来，见秦威航有些难受地躺在抱石垫上，胸口剧烈起伏着，他两只手抱着自己，只手揉着脖子，只手揉着肩，他赶忙拿手机咔嚓咔嚓连拍几张，才上来扶秦威航：“你怎？！你他妈跑天花板上去吗？！”
秦威航额头都是汗，翻身坐起来，说：“没事，”他这会儿已经缓过来，曲起条腿，右手有些脱力地搭在膝头，仰头道，“你天花板上那根横梁该清扫，都是蜘蛛网。”他张开垂在膝头右手，手指上面果然都是蛛丝。
虞冉说：“哦，不好意思哦大神，害你马失前蹄。”
秦威航没接他调侃，说：“给张纸巾。”
“可以啊，”秦威航说，“找个眼睛干净动物，它不用说话，就知道它在想什，动物也不会骗。”
“那你可以找个眼睛干净人。”虞冉说。
秦威航站起来，说：“没有这种人。”又瞄眼虞冉扔到旁手机，说，“拍什，给删。”
“哎呀也没有什，留个纪念嘛。”虞冉嘿嘿笑着站起来，赶在秦威航动手前悄悄挪过去捡起手机，“打算打印出来，裱起来挂在攀岩馆前面，提醒大家定要做好安全措施。”
秦威航盯他会儿，自己走到边，去提来拆岩点工具。
虞冉找张纸巾给他，秦威航低着头有下没下地把手指清理干净，然后就坐在那儿，手搭在膝盖上抬头盯着那面抱石墙。
虞冉顺着他视线看过去，问：“那墙有什问题吗？”
秦威航说：“打算把它重装遍。”
虞冉不解：“不是才重新钉过吗？”
秦威航摇摇头，像是也不知道哪里不对：“……它不太能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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