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歌思考着，想起
阿九胸口曾经冒出
蓝色火焰。
他低头，试探着问，“就像是冬眠
样吗？如果不等到春天来临，就不能醒来，不然会饿死。”
“嗯，是。”
陆行深点头。
只不过，对白熊来说，提前醒来危机只是食物和温度，对N19来说，提前醒来话，当那过于复杂、计算量庞大代码再次运转，仅仅会让其再次过载、自燃。
手臂紧紧贴着腰身，脸庞都埋进衣服里，像是索求着什
样。
他说，“陆行深，谢谢你，谢谢你愿意把阿九救回来。”
夏歌不知道傅上校那边是怎应付，也不知道如何修理，但能感觉到，这定很难。
“他暂时还不能醒来。”
陆行深想想，手掌轻轻落在夏歌肩头，还是对他说出实话。
夏歌微微睁大眼睛，水雾朦胧下，星星点点亮光又恢复生机，“真吗？”
陆行深点头。
“那
……能不能……”
陆行深带着他去亲眼确认L19状态。
那是个不大，但并不冰冷房间，中央摆着张床，那斑点花纹装饰，看就又是出自德叔采购手笔。
像是曾经每次乖乖询问医生自己还能活多久那样，安静地微笑着，
“阿九是不是修不好？他最后也跟说来着，说，本来就要坏掉，让别太过意不去。”
就像是委婉地对他说，修不好也不怪你。
陆行深觉得呼吸更加沉重。
像是有什东西压着，让他本该毫无知觉心脏有幻觉重量。
会发生这种事概率，已经无限逼近100%。
苏醒即
“就像是生病受伤人，要睡很久休息吗？”
夏歌问他。
“不完全是。”
陆行深拉着他，在旁边椅子上坐下，面对着面，神色有着难以掩盖些微凝重，
“但现在就过早醒来话，很可能会让它芯片和核心区域再次损伤，所以，在能够确保安全之前，不会贸然唤醒他。”
床铺上，摆着降温水床垫子，些电线连在阿九身上。
阿九面孔和外伤都已经复原，表面看上去什问题都没有，真如陆行深说得那样，看上去就像是在睡觉。
夏歌狠狠地松口气。
“太好……”
陆行深张嘴，还想再解释什，小夏忽然转身抱住他。
“不是。”
他用几秒，找回还算寻常声线，“只是还需要时间。”
夏歌眨眨眼睛，没有完全听懂。
陆行深张张嘴，无数名词和理论在脑海滑过，最终，他挑最简短、易懂解释，
“他还在睡。”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