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需要帮助。”
陈笑年说道，“就像那些义无反顾地撞向透明
玻璃、撞向悬浮车鸟群
样，他们只是看不清前方。”
夏歌：“……”
陈笑年：“小夏，你可以帮他们停下来。”
阿九：“陈先生，您现在听起来很像是个对员工高谈阔论黑心老板。”
“如果你连上校都不怕话，那些人就更没什
可怕
。”
“真吗……”
夏歌认真思索，感觉更可怕。
“开玩笑……他们是真不危险，真正危险是违禁品，”
陈笑年扶额放弃自己冷笑话，认真起来重新回答，
给自己安装话，很担心会出错，还是希望陆行深能同意，并且帮忙起安上。
不同意再说嘛！反正他都会做。
夏歌小算盘打得噼啪响，整个人都美滋滋。
差不多把日程计划安排好后，夏歌看着那些和‘防盗窗’有关资料，忽然冒出个疑问来。
“话说，这个做出来以后，怎测试它性能好不好呢？”
夏歌下被逗笑，整个人前仰后合，“这说，真诶哈哈哈哈……”
陈笑年也笑起来，“哈哈哈哪有哪有，钱当然是管够，
只是随口说说……啊，为什仿生人幽默感这好？”
“再危险刀子，也有人拿来削苹果嘛，有那部分人，他们虽然持有违禁品，但攻击性不是对外，而是对内。”
“对内……是说，不去伤害他人，而是伤害自己吗？”
出现，夏歌最无法理解事情。
“自毁倾向……”
阿九在这时突然开口，若有所思道，“有小部分人认为，这也是人工智能展现出自主意识标志之。”
“当然是找到违禁品来测试咯。”
夏歌：“……？”
听起来好危险！
“别怕，对普通人来说，真正危险是上校啦。”
陈笑年安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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