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慕兰听得懵懵懂懂,但还是上前道,“奴婢是猜不透小主心思。但是,王爷跟前也不是就苏培盛个啦。那个万祥,如今也混风生水起,府前府后不少人投奔他呢。小主又何必只执着
践,可是您怎办啊?这年头年尾进宫串门,咱们得遭人多少白眼啊?万皇上那头怪罪下来,那主子您——”
“这也是没法子,”八福晋靠着软榻上小桌,张明艳脸庞好似被抽干水分牡丹,徒留表象,毫无生气,“咱们府上孩子太少,跟本来就有关系。像何焯说,谣言初起时,矛头是指向。只是不知怎传着传着,就传出贝勒爷不举消息来。说起来,还是连累他,不能让他背上那样不堪名头,该为此事付出代价……”
“这怎能怪您呢?”金环跪到八福晋脚旁,心疼地直抹眼泪,“这两年,贝勒爷味宠着那个乌拉那拉氏,她样生不出孩子,怎不见她去替贝勒爷出头呢?主子本来就受尽委屈,如今还要冒这大风险!”
“不行,”金环把握住八福晋手,“主子,咱们去找国公爷商量商量吧,国公爷定不会让您以身范险。您不能只听那个何焯胡言乱语,他连贝勒爷都没有知会,说不定咱们可以想出更好解决方法呢?”
八福晋微微抿唇,注视着金环焦躁神色,轻轻摇摇头,“找舅舅也是样,不想再给娘家添麻烦。至于贝勒爷,他知与不知,都是要那做……”
雍亲王府
天气渐寒,钮祜禄氏让丫头挑些朴素耐用料子,准备给弘盼身边奴才们多添两件冬衣。
“小书子那件你找人格外做,”钮祜禄氏看那几匹料子后,吩咐慕兰道,“多絮些棉花,做得厚实些,膝盖里头缝两块儿软乎皮子。料子倒不用太名贵,但也别寒酸。”
“奴婢明白,”慕兰应下,抬起头小心询问道,“小主这番苦心,还是为着那苏公公?”
“不是为他,是为弘盼,”钮祜禄氏转身坐到梳妆台前,瞧着铜镜中自己,似笑非笑道,“还记得当初,嬷嬷知道被指给四阿哥,特意提前帮梳理进府后要面临各种状况。福晋性子高傲,看起来是个严厉。李氏、宋氏进府时间长,又各有女,与王爷该颇有情分。最得宠武氏,身份低微,或许会使些阴损招数……是战战兢兢啊,初进府那段时日,几乎夜夜不能安枕。只是没想到,时至今日,嬷嬷那些推理猜测几乎个都没对上。要面对,却是个从没想过境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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