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又压压身子,提起苏伟条腿,成功找到触之愉悦机关,用力撞。
苏伟摹地瞪大眼睛,牙齿上气力松,声吟泣出口,吓得他慌忙地想捂住嘴,可身上却没有给他机会。
红木大床越动越快,吱呀声音越来越大,床上人再也抑制不住,从呻吟变成求饶,伸出手被环到肩上,整个人又被提起床铺,坐到那人腿上,身下也更为契合,更为深入。
上上下下不知多久,出身细汗苏伟被四阿哥翻过身重新按在床铺上,眼中都开始放烟花,连求饶都喊不出,只模糊听到,四阿哥在他耳边说,“这个夜,还很长……”
农家屋外
对于此刻在他身下人,他有着任谁也想不出万分耐心。
倒是直被撩拨苏大公公,面红耳赤地蹬掉靴子,抬手环住身上人。
四阿哥轻笑声,在苏伟唇上咬,手也顺着袍摆滑进里衣中,“原是因着有些人不在,那般场景,爷竟然也意兴阑珊。”
苏伟被人捏短处,嘴里抑制不住地喘息。四阿哥将他抱得更紧,仿佛要嵌进身子里。
两唇相扣,唇齿相依,屋内除盏灯烛偶尔爆出火花声,就只剩甜腻水渍声。
夜色已深,傅鼐攥着马鞭在二院门外来来回回地走,时不时抻着脖子往还亮着点烛光窗口望去。
刚烧大锅热水张起麟,拎着茶壶从小院厨房里走出,看见傅鼐焦躁好似热锅上蚂蚁,连忙迎上去道,“这刚煮好水,你也别着急,到们屋里歇歇吧。”
“怎能不急呢?”傅鼐晃晃手上马鞭,眉头都皱成团,“们出京就往这儿来,连圆明园都没进,福晋那头跟着个空仪仗走路,这今晚再不回,明天福晋问起来可怎好啊。”
“多大事儿,王爷还不兴有点急差?”张起麟拎着茶壶,脸悠闲,“你
平时以坚实著称红木大床在声呻吟后,开始微微晃动。
床帐脱绳扣掩去室春光,只是还偶有两声低喘和轻微哭腔断断续续地传出。
红鸾帐内,挨着床褥人半咬着唇,手死死抠在身上之人背脊上,挂在身上锦袍早已被揉搓辨不出形状。
洁白亵裤顺着无力双腿慢慢滑下,到脚踝处,被崩起脚尖勾住,晃三晃才掉落在地上。
四阿哥动着下身,眼里是苏伟发红脸,这人总是先用力地忍,死死咬着嘴唇,就是不出声。但到后来,嘴唇咬不动,眼神也迷离,嗓子里就会抑制不住低泣,那声音能把人撩拨忘记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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