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苏克
“万公公这些日子真是辛苦,这筋骨按起来紧得很,您平时可得多注意休息啊,”郑七边按边道。
万祥长长地吐出口气,嗓音软又软,“王爷身边哪离得人哦,这白天得盯着,晚上也得伺候着,别说休息,连喝口茶时间都没有。”
“晚上还得伺候啊,”郑七抿抿发干嘴唇,又貌似憨厚地笑两声,“咱们王爷真是勤谨,这白天晚上都在前头忙,也没见往后院去几次,要不然,万公公也不至于如此辛苦。”
“主子事儿,咱们可不好议论,”万祥闭上眼睛,似乎十分享受。
郑七咽口唾沫,看看万祥神情,亦未再开口。
实莫名其妙。你说,王爷不会就此发配咱们,让咱们在这儿悲惨终老吧?”
“想什呢?”王朝倾闲闲地哼两句小曲儿,“咱们要是被发配来,还能住上这宽敞屋子?你当庄子里管事都是傻啊,他们耳目聪灵着呢。”
“道理是明白,”王以诚又皱皱眉,“可这心里总是悬得慌。当初咱们被押进暗房,可是当真以为王爷是不满咱们这批内监在王府里掌权过重,想卸磨杀驴啊。如今虽说是活着出来,可咱们还有没有那个命能重回王爷身边伺候,真是谁也说不准啊。”
“你呀,把心放在肚子里,”王朝倾抬手拍拍王以诚肩膀,又顺着门缝指指屋外那最大间院子,“看见没,只要那位主儿还在,咱们迟早能回去。”
翌日,雍亲王府
七月二十五,畅春园
天色浓黑,寝殿内两根灯架都罩厚纱,丝丝烛光只能脚下照亮巴掌大地方。
魏珠靠坐在阴暗墙角昏昏欲睡,康熙爷独自躺在龙床上,眉目紧闭,却睡得不甚安稳……
“主少国疑,顺治爷留下江山如今都要靠老祖宗。”
“玄烨,抬起头来,这是你天下,是你担子!”
辰时,万祥打着哈欠走进东路大厨房。
来送柴郑七正好从偏门而入,看见万祥连忙弓着身子上前打招呼,“奴才请万公公安,万公公昨晚儿这是当差?这个时候才用早饭,真是太辛苦。”
“呵呵,好你个郑七啊,这在府里当几天差,嘴皮子倒是油滑,”万祥指着郑七笑两声,来回动动酸疼肩膀,“昨儿晚上给王爷值夜,这腰酸哟。”
郑七眼珠转,又上前两步道,“奴才会两手松骨,要不您坐下,让奴才给您按按?”
“诶,这个好,”万祥坐到廊下木椅上,郑七倒似真有几分本事,几下就按得万祥整个人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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