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伟转头瞪四阿哥眼,回身把枕头抱进怀里。
四阿哥叹得声,弯下身握住某人下巴,手指在唇角边轻轻划过,“爷已经让人留手,要不然哪个奴才能在暗房里挨过这多天?你要知道,这批太监,跟着爷时间都太久,久到知道很多不该知道事。他们若是聪明,心里就都该有个谱,要不是有人让爷牵着念着,他们中有几个能有本事把命留到今天?”
“切,”胆大包天苏公公,巴掌挥开四阿哥手,直接翻身坐起道,“是啊,谁不知道当初正三所小阿哥如今是高高在上雍亲王
这大事儿,他怎可能不知道?就当是为全你个面子,他也该亲自来看看啊,回头皇上问起,也能有个交代不是?结果人家没来不说,还像模像样地派来个老熟人,好像怕咱们被揭穿似,让你怨人家都没处怨去。最可恨是,他还顺带着看笑话!”
“看就看,这有什好笑话?”四阿哥把抓狂某人固定在腿上,暗地里深吸口气,“就像你说,他没证据。既然没证据,那切就只能是猜测。顾问行不是个冲动行事人,手里没有实打实筹码,没有合适时机,他是不会拿自己安危冒险。再说,爷跟你这出戏明面上是演给皇阿玛看,只要皇阿玛信,顾问行他不信也得信。”
苏伟转转眼珠,缓缓吐出两口闷气,勉勉强强地认同四阿哥话,但想到这几日遭罪,仍然气嘟嘟地道,“看在他当初把调到英华殿份上,这笔账先跟他记着!”
“好好好,咱们苏公公大人有大量,”四阿哥伸手拍拍苏伟脸,神情却蓦地紧,“怎脸颊发烫?你还是把自己闹病是不是?爷就说让你晚上回去住,你偏不听!”
“没病,”苏伟把脸撇,从四阿哥腿上翻下来,往铺盖上倒,“你抹身鸡血你也会热好不好?再说屁股上还涂发肿药,现在还滚烫呢?”
四阿哥听他这说,立刻伸手去摸,被苏大公公个原地打滚躲开。
“你耍流氓啊,今天刚被人欺负。”
四阿哥把脸沉,伸手去拉苏伟道,“今儿就跟爷回去住,爷让傅鼐把丁芪带到东小院去。”
“不回去,”苏伟甩开四阿哥手,扒住自己铺盖,“兄弟们都在这儿受苦呢,怎能个人回去享福?张保他们可都是实打实地挨板子。”
“你当他们是为谁挨板子?”四阿哥坐正身子,话头却又是转,“不过要是没有你,今天他们或许不止挨顿板子那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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