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劳魏公公费心,”苏伟背着手,往后退两步,嘴角微微扬起,“就像您说,多大本事走多宽路,苏培盛要是天天担心自己这颗脑袋,也是走不到今天。”
九经三事殿
康熙爷用完早膳,魏珠端杯清茶
兄弟呢?”
“四王爷已经跪个晚上,”魏珠不耐烦地挥挥手上拂尘,“眼瞅着万岁爷已经起身,难道还差这个时辰?”
“魏公公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苏伟皱起眉头,语气里满是怀疑,“还有个时辰宗亲朝臣就要入殿议事,们王爷只是时糊涂,被小人蒙骗。这罚跪自省和当堂示众可是两码事儿。更何况,昨儿个万岁爷也只说跪晚而已。现在天已大亮,家王爷直直跪宿,自省自罚都是奉旨而为,不敢有丝怠慢,如今已然知错,想向万岁爷禀陈心意,魏公公于情于理,就算为皇家颜面,代为通传声,又有何不可呢?”
“哼,”魏珠声浅笑,看向苏伟眼神又带几分审视,“苏公公还真是长副三寸不烂之舌。只可惜,这番说辞纵然有理有据,却也太过避重就轻些。若换作平常,能为雍亲王说几句话,咱家自是不会推辞。可今时不同往日,你可知你家王爷时糊涂,刚好犯万岁爷大忌?个犯弑亲大罪人,即便再有本事,也是留不得。这个当口,莫说于情于理,就是升官加爵,本公公也不会轻易开口。”
“哦?”苏伟面色未变,只是双眼微微眯起,“魏公公倒是言行爽快,不过,您也别太小看苏某。当初那几千两银票,可不是那好拿。”
魏珠面色沉,看向苏伟眼神带两分狠厉,“苏公公,这是在威胁?”
“不是威胁,是警告,”苏伟向前步,与魏珠并肩而立,“在这皇宫大内里,能脚踏多船,与诸位皇子都有来往大太监,魏公公可是头个。”
“那又怎样?”魏珠微微偏头,眉梢轻扬,“多大本事走多宽路,魏某若只是个味贪多,不自量力蠢人,也走不到今天位置上。怎,苏公公以为,会踩不住脚底下船?”
苏伟轻声笑,走到魏珠跟前,边替他弹去衣袍上灰尘,边凑到他耳旁,“别人船,魏公公踩不踩得住,小弟是不清楚。但雍亲王府这条船,您是注定踩不住。”
苏伟嗓音压得极低,魏珠却觉得尤为刺耳,“苏公公也别把话说绝,贿赂内宦罪名可是不小。这事儿要是捅出来,雍亲王或许还可以脱罪,你自己这颗脑袋,却是绝对保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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