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自己脑袋金贵,”四阿哥侧躺在榻上,顺着苏伟松开衣领往里看去,白生生。
这人爱喝奶茶,吃奶皮酥饼,养身娇嫩皮肉。
“大白天在宫里都敢顶撞老八、老九,爷让你老实地跟在身边,你就偏出去惹事!”
“谁惹事?”苏大公公抻着脖子不干,“你当要不是,那几个小太监能那快把几位大人都带来?让他们听风声,凑到处商量两句,你就什都查不出来。回头还不得像皮球样,被人踢过来踢过去。”
“是是是,都是你有理,”四阿哥个翻身坐起来,捡个软垫盖在两腿之间,伸手拍拍软榻,“过来,你那栗子都烤糊,别看着,过来跟爷坐会儿。”
祭品,不敬慎办理,应革职,枷号两月,鞭百。工部尚书满笃、侍郎马进泰于该衙门备办灵床等物,不加详慎,殊属不合,应各降二级调用。其内务府总管赫奕,署总管事马齐,于陈设祭器祭品之时不逐详阅,亦属不合,应降级,罚俸年。
万岁爷从之,举朝哗然。只因几件祭品,皇上就革位朝堂大员,降工部尚书与侍郎职,连内务府总管和马大学士都牵连其中。
如此严苛,让不少以权谋私大臣背地里直冒冷汗。而不知从何时起,祭品事由雍亲王主审言论在朝堂上悄悄传开。
这位做事本就不讲情面四王爷,如今更跟冷酷、残,bao二词分不开。
五月初三,东小院
苏伟瞪着大眼睛,上上下下瞄四阿哥通,只脚慢慢地转到房门方向。
“苏培盛!”
书房里传来王爷怒吼,苏大公公溜烟地窜出门外。
提着食盒小英子左看眼,右看眼,最后毅然决然地回自己房间。
四阿哥把看完信丢进火盆里,苏伟蹲在旁吹吹,顺手扔里两颗栗子。
“天气怪热,赶紧把火灭,”四阿哥紧紧眉头,“想吃栗子,不会让人去买?”
“现在都过卖栗子季节,”苏伟把火盆挪离四阿哥远些,又往里扔块儿炭,“马阁老信里怎说?平白被降级,怎都有些不甘心吧。”
四阿哥起身坐到榻上,舒缓地闭闭眼,“只是降级而已,马阁老不会放在心上。更何况他也明白,爷必须公事公办,若认真论起来,内务府确实有失职之责。”
“切,”苏伟扒扒炭火,自己也觉得有些热,抬手松松衣领,“这几天你最好老实呆在家里,小心出门被人丢砖块儿!可不跟你去上朝,脑袋很金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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