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摇摇晃
“爷这是为谁啊?”四阿哥手上顿,抬起头瞥苏伟眼,“你那边噼里啪啦,爷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切,又不是第次挨打……”苏伟嘟囔着爬回炕桌前,捧起粥碗喝口,“饭都还热着呢,让小英子给你也盛碗吧。”
八爷庄园
天色渐黑,八阿哥坐在竹林中亭子里,手边是斟满满酒杯。
“何大人,贝勒爷就在那儿,”门房将何焯引到林子边。
往前走两步,又转头对张保道,“再派几个人去伺候主子,主子额头磕破,在德妃娘娘那儿呢。”
“张起麟带人过去,”张保叹息声,伸胳膊架住苏伟腰,让他走再轻松些,“你也真够运气,十天八天不去回,这都能给你赶上。”
苏伟扁扁嘴,脚把地上石块儿踢飞,结果扯到伤口,立时又唉哟个不停。
四阿哥回到圆明园时,苏伟已经上好药,正趴在榻子上吃饭。
“你伤怎样?”四阿哥朝服也没换,直接坐到榻子上,掀开被子就要看。
“先生来,”八阿哥抬手给何焯倒杯酒,“坐下陪喝杯。”
“是,”何焯拱拱手,坐到石凳上,“荣公公事儿,属下已经听说,还请贝勒爷不要多想。万岁爷再怎样生气,也不至于拿个太监撒气,不过是底下奴才们自作主张罢。”
八阿哥微微抬头,嘴角轻轻翘起,略带醉态地道,“多谢先生劝慰,胤禩心里明白。其实,奴才们敢自作主张,也是因为摸透主子心意,有恃无恐。这多年,胤禩不能再靠自安慰来振作前行。有些事儿,早些看清也好。”
“贝勒爷千万不要妄自菲薄,”何焯放轻嗓音。
“妄自菲薄?”八阿哥扬起眉梢,“不,谁会妄自菲薄,都不会!能走到今天这步,靠全是自己。不用他偏爱,也不屑于他看重!”
“没事儿,没事儿,你别看,”苏伟手忙脚乱地捂住被子,因为屁股太肿,他什都没穿,里面光溜溜呢。
“让爷看看怕什?”四阿哥皱起眉头,“会儿召丁芪来把把脉,再开点消肿止痛药。”
“嗯,”苏伟咕哝声,抬手拿掉四阿哥帽子,里面裹着圈雪白纱布,“你额头怎样?上好药吗?”
“已经让太医看过,没大碍,”四阿哥这时候才想起解开腰带,脱下朝服。
苏伟扁起嘴,颇恨铁不成钢地瞪四阿哥眼,“你什时候那实在?装装样子就行呗,你看其他阿哥哪有把额头磕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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