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干什呢?”四阿哥翘眉看着自家小女儿带着帮侍女、奴才在花花草草中翻找。
“阿玛,”伊尔哈循声望见四阿哥,连忙福福身,“女儿最喜欢根珠钗不见,白瞎那颗又圆又大珍珠。不知道是不是被谁捡去,找半天都找不到。”
四阿哥宠溺笑,亲自把伊尔哈从草丛里领出来,“都这大个女孩子,还整天东窜西窜,草堆里也是你个格格去地方?”
伊尔哈鼓起腮帮子,拽着四阿哥袖子摇摇,“那是女儿最喜欢发钗,不管,是丢在阿玛园子里,阿玛赔给!”
“行啦,”四阿哥闻言乐,“也不知道你这娇俏劲儿跟谁学。不就颗珍珠吗,阿玛让张保取颗东珠给你,回头让师傅给你镶个头冠。”
费心,本王身子好得很。”
出日精门,张保迎上来,低声询问道,“奴才听说太子病,王爷先前在畅春园负责看顾太子,现在要不要去毓庆宫看看?”
四阿哥往毓庆宫方向看看,无声地叹口气,“不能去,也去不,回王府吧。”
二月初十,宗人府将托合齐、齐世武等结党会饮案审讯结果,具情上奏。
朝堂上,康熙爷直言,“此等事,俱因胤礽所致。胤礽行事,天下之人,无分贵贱,莫不尽知。若果以孝为本,以仁为行,天下之人皆知系朕之子,必无异心,何必求此等人保奏?惟其行事不仁不孝,难于掩盖,才以言语货财买嘱此等贪浊谄媚之人,潜通信息,尤属无耻之甚矣!”
伊尔哈灿然笑,灵巧地俯身道,“多谢阿玛!”
四阿哥回到东小院,因前几日在西来顺喝得大醉苏大公公,此时正被禁足内院。
“你干嘛去啦,怎才回来?”在屋里闷得发慌苏伟,把四阿哥书房折腾团乱。
“爷去趟内阁,”四阿哥边挽起袖口,边走到书桌旁看苏大公公大上午涂鸦之作,“刚刚还在花园里碰上伊尔哈,她丢根珠钗,爷让张
这番责备,不可谓不重,堪比当初太子在热河行宫被圈禁之时。可是如今,太子缠绵病榻,亦不准再出入朝堂,是连句申辩都说不得。
训斥之后,康熙爷下旨,因托合齐、耿额、齐世武等人,身系别案,遂待各案完结时再行处置。而会饮案其他相关人等,都统鄂缮革职拘禁。迓图入安亲王属下辛者库,看守王墓。都图等系辛者库之人,俱交与内务府处置。
东宫倾覆,似乎只在旦夕之间。
雍亲王府
四阿哥从内阁回来,正碰上在东花园逡巡不已伊尔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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