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某人围个严实,“自己水性自己不知道吗?下次再这没轻没重地冲动行事,爷不舍得打你,就打小英子,次二十大板!”
“你不能这不讲理,”苏伟倏地抬起头,“那池子里水躺下都淹不死人!你敢打小英子就跟你拼命!再说,救十八阿哥是身体自然反应你懂不懂?天生就是个善良人!”
四阿哥憋几下没憋住,噗嗤声笑出来,路悬在嗓子眼心,这下也总算落下去。
“你笑什?”苏公公立时不满,“你有什异议吗?”
说着挣扎著要从被子里出来掐人,被四阿哥咧着嘴角按住。不多时,两人又在床上闹成团。
入夜,到底白天受惊,又入水,苏伟很快就睡过去。
四阿哥躺在旁边,给贪凉某人盖上肚子和膝盖,要不是丁芪再三保证,他今晚绝对要让这人捂着棉被睡。
“主子,”张保悄声走进卧房,“张廷玉大人送信来,托合齐近来撤换镶蓝旗、镶白旗步军营几名守备,插不少正黄旗兵丁进去。另外德胜门城门尉这几日突然因病休沐,托合齐临时换新人顶替。”
“终于还是来,”四阿哥单手撑着额头,双目清冷。
苏伟兀自睡得很沉,丝毫不知这闷个夏天北京城又要风起云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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