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珠眼眸转转,突然压低声音凑到毛氏耳边,“小主,只要张氏这胎落不下来,您和福晋不就都还有机会吗?”
毛氏脸色渐沉,深入浓墨目光在瑞珠脸上慢慢扫过,“原本直以为,你是受乌喇那拉氏蛊惑,才而再再而三地挑拨与福晋关系。如今看来,却是想错。”
“小主!”瑞珠微征愣,随即扑通声跪到地上,“奴婢知错,奴婢不该胡言乱语。可是,奴婢对小主是
,只因在上香路上碰到安庆格格马车,听说雍亲王府摆芍药宴,时心痒难耐,才冒昧登门,还望格格们不要见怪才好。”
茉雅奇只看布尔和眼,微微抿唇角道,“无碍,”便转身牵安庆手,又与谷梵行礼道,“有劳县君赏光,凉棚里备茶点,快与进去歇歇吧。安庆不是最喜欢乳皮子豆沙糕吗,让人备好些。对,舒舒小格格也来,刚好你们就个伴儿,会儿咱们在院子里踢毽子玩。”
“好诶,好诶,”安庆拍拍巴掌,他是诚亲王嫡长女,又生晚,在王府里也是娇养着长大,如今见到好吃、好玩,便是顾不得点儿矜持。
谷梵浅笑着被茉雅奇扶住手臂,两人相携而去,只布尔和形单影只地跟在后头,脸上隐隐透出怒意闪而过。
就在雍亲王府响起片银铃般笑语时,墙之隔八爷府却是愁云惨淡。
虽说,八贝勒好不容易有第个子嗣,按理应该大肆庆祝才是,但上位主子们不高兴,奴才们也不敢张那个口。眼见着福晋脸色铁青,后院奴才们越发低着头做人。
毛氏诞下小格格第二天,原本供应着吃到腻阿胶燕窝便都变成寻常份例。给孩子备下四个乳母,转眼就变成两个,连带着屋里伺候也都减又减。
毛氏脸色苍白地抱着襁褓里婴孩儿,还未散去血腥气产房好像下子冷起来,厚厚帘子挡住外头热闹,却没有挡住渗进来寒气。
“小主,”瑞珠跪到毛氏床下,看看睡着小格格道,“您别太放在心上,福晋只是时转不过弯儿来。您这次能生下小格格,以后就能生下小阿哥。福晋个伤身子,娘家又波折不断,等她想明白,不还得靠着小主?”
毛氏抿着唇角靠在迎枕上,沉默片刻后摇摇头,“来不及,贝勒爷提拔乌喇那拉氏,其实就等于提拔张氏。若张氏举得男,再怎使力都势必要落在人家后头。福晋那种心性人,又怎能忍受被乌喇那拉氏日日踩在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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